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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姐姐,你這樣下去不行啊。主人師父已經不在了,難道你要看著他了也不安心嗎?”阿奇還在勸著,他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勸,也不怪他,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祝長寧的仙逝在淩霄派到底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無他,隻因為祝長寧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他更是靈衍殿主。
“秋雨師叔,我叫你一聲師叔,我隻想問你。我師父,他到底是不是死在你們手上?”看著靜立在前麵的賀蘭秋雨,清羽蒼白著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是傷了,可是不是因為我們。”賀蘭秋雨道:“就算是當初,我也從未想過要傷他性命。他是對我最好的師兄,我怎麼會害他?”
“不好說,我師父到死都沒有看透人心。他說,他最看不懂的就是人心。叫我不要相信任何人,我想,他一定是被人傷到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清羽踏出一步,麵上如有寒冰。
“如今,我師父已經離開,五清峰也不再歡迎你。你走吧!”
賀蘭秋雨複雜地看著清羽一眼,不發一言,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命中有此一劫,你不必太難過。”
命中注定嗎?
嗬,如果早已注定,那我們現在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麼?
淩霄派沉浸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因為祝長寧的離世,天氣似乎更加的幽寒了。
各派都有來人。清羽沒有心思和他們寒暄,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她的師父死了,他們卻把這裏當成了交流感情的會場嗎?
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轉身離開。
“這孩子怎麼了?”
“師父離世,自然是傷心的,可能是想靜靜吧。”
“這不好說,祝長寧死了,她繼承靈衍殿,說不定躲到什麼地方高興去了。”
“……”
“喝!”長劍一揚。甩出了出去。
“你這麼恨它做什麼?”不遠的地方。走過來一個身著玄雲宗弟子服侍的少年,單手一揚就拔出她深深埋到地底下的靈劍。
清羽看了他一眼,皺眉,“姓江的。你這回扮成玄雲宗的弟子又是想做什麼?”
“噓。”江喻遠掏出兩顆丹藥。遞上去。“這是寧心丹,你這樣可不行。”
知道江喻遠的煉丹術不錯,清羽也不客氣。接過來就服了一顆。
“比不得你,當初師父想讓我學煉丹,我總是下不了手。”聽到那些靈草在手中哀嚎不已,她時不時地就會忍不下心來。到底,在旁人眼中沒有感覺的靈草在她的手裏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化了藥力,清羽的眼中一片寧靜,她的心沉靜的下來。
“你來做什麼?”
“來看看你。”江喻遠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好歹,我和你師父當初也曾一起經曆生死,也算是生死之交。雖然我們立場不同,可是,從心底裏,我是把他當成朋友的。如今,他先走一步,我來送送。”
清羽抬頭看他,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樣的話,一時聽來倒也覺得新奇。
問題是,這樣的人也會有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