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還不忘輕咬了一下江淩玉的耳垂。
被咬至敏感部位,江淩玉麵色漸漸變的潮紅,但他依舊用理智回答著君墨:“臣想要……離開!”
“離開?好,朕成全你!熬過今晚,朕就放你離開!”
君墨嘴角帶笑,可眼眸之中卻因這句話而染上一層不易察覺的憤怒。離開兩個字成功地將君墨所有的偽裝全部卸去,此刻的他,不像帝王,不似君主,隻是一個懲罰情人不忠的男人。他要讓江淩玉知道,說出離開兩個字,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整整一晚,他故意懲罰著對方,極盡挑逗卻不讓對方宣泄。
江淩玉全身顫抖的厲害,他將身體蜷縮起來,每一次碰觸對他來講都是疼痛而致命的。
君墨自認為自己並非縱情之人,但卻獨獨會在江淩玉麵前失控。他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步輦以及跪的一地的人,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領其全部退下,隻留下劉公公一個人跟在身邊,沿著回廊緩步地走著。
初雪剛剛停,地上淺淺一層雪花留下君墨和劉公公一串腳印。
“秦錚此人,你以為如何?”
劉公公被冷不防問道秦錚,一時沒明白君墨的用意,隻能中規中矩地回答:“是用兵之才。”
“用兵之才?近些年克扣軍餉,中飽私囊,更是不把我這個皇上放在眼裏。況且前幾日他竟然……這個人,不能留!可此人有先皇賜的金牌,朕又不能下旨殺他!”
聽皇上動了殺心,劉公公心裏一驚,不敢多言,隻低頭回答了聲是。
“聽聞最近京城裏來了一隊雜耍之人,行蹤詭異。”
“是,都是能人異士。”
“能人異士……來曆不明還另有企圖?不能為己所用者,留之無用!正好,一箭雙雕!”
劉公公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跟在君墨身後不急不緩地走著,聖意難測,他著實猜不透君墨這是在打什麼主意。
“秦錚有龍陽之癖朝中幾乎人人皆知,他對江淩玉更是一見傾心,隻可惜以前礙於身份,他不敢造次而已。現如今,卻越發的大膽了……朕,索性就成全了他!”
“皇上……”劉公公抿了抿嘴,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咽回了肚子裏。
君墨沒有去理會劉公公,腳下的步子依舊不急不緩地走著,回廊之中,隻留了一個孤寂的背影。
江淩玉是被一陣冰冷的感覺給凍醒的,他被兩個太監直接扔進了水裏,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清洗了一番,就連最羞恥的地方,也被迫清洗的幹幹淨淨!
“將軍,您不要為難小的。這是皇上吩咐的。皇上吩咐,太肮髒很難拿得出手,讓小的們務必清洗幹淨。”
所有的反抗,在皇權麵前都是徒勞的,這一點,江淩玉從沒有想現在這樣切身感受,她隻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一點一點抽離,用堅強和意誌鑄成的堡壘也轟然崩塌。
他不知道太監口中的拿得出手是何意,更沒有多餘的意識再去思考,隻有一種頭重腳輕,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