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還差不多。”

“呀,你不生氣了?”

陸雅寧從他的懷裏仰起頭看著他雕塑般的側臉。

“取悅我一下,我才考慮放過你。”

“我腳受傷了,你少想些有的沒的,再去換一個冰袋來,這一個都開始融化滴水了。”

沈銘易在她唇上霸道的吻了吻,果然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直接站起來,拿著冰袋,又去冰箱裏換了一袋,敷在她的腳上,從衛生間裏拿了一條窄長的浴巾出來,一層又一層的把冰袋包在她的腳上。

打橫抱起她就往樓上去,陸雅寧一下子明白了他拿浴巾包裹的意思。

“沈銘易,現在是白天,你能不能克製一點?”

“不能,我還在生氣?”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都跟你道歉了,而且我也沒有被別人賺便宜啊。”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你還想著被人賺便宜?”

“要不我們現在去登記領證,”反正隻要不大白天的做那種事就行啦。

“我現在不想領證,明天再說。”

“我可是個病號,我的腳好疼。”

沈銘易的氣息曖昧又輕薄的噴在她的脖頸處,“放心好了,我們可以換一個有意思的動作,想想就已經讓人激動了,”他的氣息灼熱,陸雅寧被他撩的渾身發燙。

“我一點都沒覺得激動。”

“等下你就不這麼說了”

陸雅寧哭笑不得。

被美滋滋發明了新動作的人,折騰了一下午。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的腳已經能略微的踩地走路了。

第二天一大早,陸雅寧就被沈銘易叫起來,穿衣打扮。

手把手的教她給他打複雜的溫莎結。

順便把陸露送去學校,他們直接趕到了民政局。

一係列的拍照宣誓結束之後,那個大紅色的結婚證,終於到了他們兩個的手上。

坐進車裏之後,陸雅寧笑嘻嘻的看著手裏的結婚證,美的合不攏嘴。

“我們要不要告訴你父親一聲。”

“我們領證為什麼要告訴他?”沈銘易不悅。

“銘洲的婚禮在即,我們也領了證,他肯定很高興啊。”

“他高不高興跟我沒有關係,你高不高興?”

“當然是高興,來的路上我還在想,別再有別的事情在打斷我們領證了,好在十分順利。”

沈銘易看著她明媚的一張笑臉,情動的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那我們找地方慶祝一下。”

“好的,”陸雅寧應下來,然後升起前麵的格擋板,“阿衛,我們現在去醫院吧。”

沈銘易的臉迅速黑了一半,“為什麼是去醫院?”

“你還要去輸液啊,而且我還要去找艾格醫生問一下你眼睛的問題。”

“換一個地方,我們今天領證!!”

“醫院很特別的,別人肯定沒有去醫院慶祝領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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