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三郎,宋青苑一眾宋家人等,也沒閑著。
把何鳴被害的所有可能性,全部列出來。
其一,何鳴身上的財物沒有遺失。
刨除了為財殺人的可能。
其二,眾人在大郎,三郎的回憶下,把與何鳴有恩怨的人,全部列出來。
一一排除。
直到最後,也沒有得出確切的結論。
翌日,審訊繼續。
到了第三天。
往何鳴被褥上潑墨的人,終於找到。
原來就是大郎,三郎,何鳴的舍友,一個寒門學子,寧遠。
“怎麼是他?”大郎,三郎驚訝的瞪大了眼,“竟然是寧遠?”
“寧遠平時忠厚,老實,從不與人結仇,會不會是弄錯了?”
倆人表示不相信。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宋青茉冷哼,“說不上殺何鳴的人,也是他。”
“這......”倆人對於一眼,想說不可能又憋了回去。
寧遠潑墨這一點,就夠讓人不可思議了。
若是再殺人?
“衙門真的查清了嗎?”大郎問道。
錢師爺點頭,“查清了!”
“寧遠已經承認了,是他潑的墨。”
“為什麼?”倆人同時問道,他們平時也沒發現,寧遠和何鳴之間有仇怨。
“何鳴勢利眼,寧遠家境不好,被何鳴奚落過幾次,就想找個機會,報複一下,所以就潑了墨。”錢師爺道,“這是寧遠自己說的。”
大郎,三郎沉默不語。
寧遠自己都承認了,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隻一句,人心難測!
“那那個寧遠他認罪了嗎?殺何鳴的罪!”宋青茉強調著。
“沒有!”錢師爺搖頭,“他不承認他殺了何鳴!”
“隻說了潑墨的事!”
“現在官差在核查寧遠的口供。”
“他說那天晚上,是和友人在喝酒。”大郎,三郎回憶道,“那天寧遠回來的很晚,大約過了亥時......”
“當時他......”
三郎想了想,“當時天太晚,我們都睡下了,也沒點蠟燭,根本沒有注意到寧遠的神色。”
“對了!”三郎一下子想到什麼,“第二天,寧遠的精神不太好!”
“我們問他怎麼了,他說和友人喝多了,頭疼!”
“我們也沒在意。”
“對!”
這麼一說,大郎也想起來了,“寧遠第二天的神色是不好,很不好!”
“兩個眼睛一看就沒睡好!”
倆人越說越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我立刻找人,加大力度查寧遠!”錢師爺神色凝重。
說完,急匆匆地離開。
此事關係到他女婿的聲譽,不許馬虎。
有了懷疑對象,宋家眾人懸著的心,稍微放了放。
接下來,隻等官差的調查結果。
轉天,天還沒亮。
河伯所的大門,就被敲響。
官差帶來了一個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寧遠自殺了!
同時,留下書信,承認自己潑墨的事,被何鳴發現。
倆人發生爭吵。
錯手把何鳴推入小溪。
當時他喝了酒,等反應過來想救時,為時已晚。
聽到此,大郎,三郎默默一歎。
本來被洗刷冤屈的好心情,也蒙上了一層陰雲。
“爺,我們搬來河伯所吧!”三郎道。
一個宿舍,死了兩個人,那個房間他們是住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