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婦人重重一歎。
“聽說這男的,被那**鬧的家破人亡,結果親手帶大的孩子,也不是他的種。”
“這但凡有點兒血性,哪能放過他們。”
“也是個可憐人!”婦人深表同情。
說著說著,臉色一變,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地上唾了一口,“呸!”
婦人臉上換上鄙視的表情,譏諷道,“聽說,那個**也不是原配,那殺人的是個好色之徒。”
“現在自食惡果,他活該!”
“讓他拋棄糟糠妻,就應有此報。”
婦人還在說著,宋惠英隻覺得聲音漸漸飄遠,在也無法聽進去。
這奸夫**四個字,她便知道,是小文回來了。
那鄭旭東他……
殺!人!了!
真的殺人了!
“悅兒,我們回家吧……”
宋惠英拉起鄭悅的手,快速的回了宋家村。
…………
再次見到鄭旭東,是在縣衙的大堂上。
隻見他頭發蓬亂,神情萎靡,雙眼汙濁,沒有一絲色彩。
整個人頹廢的跪在地上,身上穿著的是囚犯的服飾,上麵大大的“囚”字,刺痛了宋惠英的眼。
“大人!”宋惠英漆黑的眸子,看向坐於高堂的王縣令。
“鄭旭東此人雖罪不容設,但其情可憫,可否請大人法外開恩,留他一命。”
這次宋惠英過來,沒有帶鄭悅,沒有帶宋家的任何一個下人。
是她自己,孤身直入縣衙,為她曾經的夫婿求情。
法外開恩?
聽了宋惠英話,坐在高堂上的王縣令一怔,目露疑惑之色。
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問了句題外話,“宋大人和錦寧縣主可一同來了?”
“不曾!”宋惠英如實的道,“我來此處,父親與苑兒不曾知曉。”
宋惠英知道,若是此事宋老爺子和宋青苑來提,便有十足的把握。
但若是換成她,恐不足一成。
可即便是這樣,她仍不願意打著宋家的名頭,為鄭旭東求情。
所以想也未想,便說了實話。
“那這件事……恐怕不好辦了!”王縣令蹙眉。
正如宋惠英所說,鄭旭東殺人雖罪大惡極,可其情可憫。
是奸夫**犯錯在先,以大齊的律法,不是不能法外開恩。
隻是這恩開不開,他還要看宋家的意思。
“宋……”王縣令想了想,“宋姑娘,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本官如何審判,還有按大齊律法行事。”
王縣令向上方一拱手,隨後便又看向宋惠英,說了一句。
“宋姑娘回去後,還請代本官向宋大人和錦寧縣主問好。”
王縣令重重的看了一眼,一瞬間,宋惠英便明白過來。
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話。
王縣令真正的意思,便是她的分量不夠。
若想鄭旭東不被判死刑,那就隻能宋家的當家人宋老爺子開口。
或者是未來的鎮北候夫人,錦寧縣主宋青苑,說話才好使。
沒交物業費被告了,沒寫的,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