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走後,花園裏重歸寧靜。
陸曜璽站在一片玫瑰花圃前,沒有動,他的視線也自然的落入在眼前那一片盛開的紅色玫瑰花叢中,花開不敗的勝景,出自陸曜璽這些年來命人精心照看。
紅玫瑰,黃玫瑰,白玫瑰,粉玫瑰,色彩繽紛,但卻無法給這個家一點溫暖。
月色涼薄,涼透了誰的心。
陸曜璽斂了心情,手中還有未燃盡的煙,隨手把它丟進了一旁的花泥中,然後,沉穩的轉身邁步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臥室裏一共安排了三個負責照顧這位未來少夫人的女傭,說是照顧,其實也就是變相的看守,陸曜璽轉動把手推門而進,女傭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立刻集體恭聲道:“大少。”
陸曜璽抬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他薄唇微動,下了吩咐。
“出去。”
女傭立刻退了出去,而且小心地帶上了門,室內立刻是恢複一片寧靜。
陸曜璽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抬手撫上童嫣那張蒼白的臉。
月華盛濃,從百葉窗外透進來,銀色的月光全落在她臉上,蒼白的容顏,緊皺的眉峰,童嫣這些年來無論是在監獄裏,還是在童家,都已經習慣了隱忍,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學會退讓,退讓就意味著她認輸,可是童嫣再痛再傷也不會喊出聲,更加不會在陸曜璽這個男人麵前示弱,不過她還是委屈,而委屈的時候不過是把唇抿得再緊些。
這樣的一個女人,看得陸曜璽莫名心悸,身下有一處地方又忽然有了反應。
童嫣這一身的傷,是陸曜璽給的。
幾個小時前,她還是那個即將高興成為這個家中少夫人的童家大小姐,可是當他無情扯開那一層溫柔的欺騙時,告訴童嫣,她的父親將他賣進了唐家,這個男人眼裏那一抹冰冷的殺意讓童嫣不寒而栗,陸曜璽告訴童嫣,別再他麵前裝什麼千金大小姐,童嫣這個童家大小姐,不過就是童正天用來還債的貨物,陸曜璽告訴童嫣,她的父親以一億五千萬的價格將她賣給了他,童嫣一聽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逃。
於是在陸家,童嫣犯下了在陸曜璽麵前不應該犯的第一個錯,就在他想要伸手向她時,童嫣卻朝後不自覺的退了去,而且在床上對陸曜璽大打出手。
就是這樣一個合理的反抗,其實在陸曜璽的眼中已經清晰地流露出了她想逃離他的心思,自然令到陸曜璽勃然大怒。
陸曜璽想要她,完全不顧她眼裏對他的恐懼,陸曜璽強行將她給拖上了床,第一個動作就是扯下童嫣剛剛穿好的裙子。
為什麼會在溫柔要她後,又要強要她,這真是一個好問題,其實陸曜璽自己也不知道,他並不是貪戀肉色的那種人,可能就是找不到懲罰她的方法吧。
還有就是為什麼,他會如此強迫這個女人來擁有陸太太這個身份。
陸曜璽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覺得口中苦澀,想找煙來抽,可是閃念一過,病人都不喜歡煙味,於是他又放棄似的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