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璽回家時,童嫣還沒有回來,女傭說管家也還沒有打電話回來,陸曜璽聽後走上了二樓,打開了臥室的門。
陸曜璽站在衣櫥外,女傭以為他是要進去換衣服,可是陸曜璽卻沉著臉站在衣櫥外。
女傭:“曜少?”
陸曜璽冷冷開口,“出去。”
當女傭退下去時,陸曜璽薄唇輕啟:“讓守仁進來。”
“是。”
陸曜璽沒有進他的衣櫥中,反而是轉身走向了對麵的女士衣櫥,為了防止童嫣出去,還有童嫣平時的需要,衣櫥中堆滿了當季的時裝,隻要是時裝雜誌上有的,陸曜璽全都讓手下買來了。
陸曜璽走進去時,衣櫥中幾乎沒有讓他站的地方,陸曜璽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衣櫥後退了出來,這個時候守仁走了進來,守仁是陸曜璽最得力也是跟著他最久的手下。
“曜少。”
陸曜璽此時正微微躬身,打開了床頭的櫃子,櫃子的下麵一格裏放著一個保險箱,保險箱裏放著一些現金,說是一些,其實光是歐元與美金都以百萬計,還有一把槍。
守仁站在陸曜璽的身後,“曜少,是不是出事情了。”
陸曜璽伸出修長的手指,手指放在那一疊疊的鈔票上,像是在丈量鈔票的厚度,心思縝密這四個字就是為陸曜璽量身定製的。
陸曜璽直起身子,對身後的守仁吩咐道:“守仁,給我找一個人出來。”
守仁上前準備接受命令找誰出來,隻聽見陸曜璽那張涼薄的嘴中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唐嫣。”
守仁一驚,陸曜璽要找什麼人,除非是已經死了連屍骨都無存的,那就沒辦法了,陸曜璽畢竟也不是神,但是今天要找的人,卻十分的特殊,竟是那位新進門的少夫人。
守仁:“是。”
鈔票上麵少了幾張,對於陸曜璽這種人,從小就跟軍火,鈔票打交道,他自己放好的槍在什麼位置上,他很清楚,至於鈔票,一疊鈔票放在那裏,他隻需要看一眼,或者用手摸一摸就能知道有多少,或者是少了多少,臥室誰都進不來,而且就算是有人敢進來,也沒有人知道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
而知道保險箱密碼的人除了他就是唐嫣,陸曜璽記得那天他走到唐嫣身邊,抱著她在洗手間的台子上做了一次愛,當做完後,清洗幹淨童嫣和自己後,他抱著童嫣走出洗手間,然後將保險箱的密碼告訴了童嫣,然後手把手的教唐嫣打開了密碼鎖,因為裏麵有一把槍,他是為了讓唐嫣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找到防身的武器在哪裏。
那晚,陸曜璽都覺得自己很瘋狂,他從來不會讓那些手中武器的人靠近自己,除了貼身保護他的守仁,還有幾名他信任的手下外,任何手中有武器的人,都無法接近他,這是為了安全,也是因為陸曜璽從來不信任任何人。
在陸曜璽的左胸上有一個窟窿狀的傷疤,那個傷疤是多年前,他還是陸家的少爺時,他父親的仇家給他留下的紀念。
陸曜璽握著童嫣的手,槍也指向了他的胸膛,他眼神迷亂的,臉上綻放著那妖豔的笑容,他溫柔魅惑的問唐嫣:“是不是想殺了我?”
童嫣是坐騎在他的身上的,這是一個曖昧的姿勢,絲綢睡衣吊帶滑落一旁,童嫣用槍指著陸曜璽,就像是篤定了一般的說道:“槍裏沒有子彈。”
“是嗎?”陸曜璽抬起唐嫣的手朝上,然後手迅速的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後,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聽見守仁在門外喊道:“曜少!沒事吧!”
陸曜璽邪魅的笑看著童嫣,然後將嚇得全身發抖的她給擁進了懷中,“沒事。”守仁他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對童嫣,他輕聲哄著:“如果隻是放一把空槍在你身邊,我也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