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靜靜的看著未央,過了好久之後這才道:“你們先出去吧。”
未央微微的鞠了一躬後,給鍾離燁一個眼神。
鍾離燁收到了未央的眼神之後,動作一頓。
宮墨抬起頭,瞧見兩個人還不走,便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嗬斥道:“你們還賴在這裏不走在幹什麼?”
鍾離燁的嘴角抽動了兩下之後,迅速的跑了出去。
宮墨站在書房裏麵咳嗽了了兩聲,終於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去找了鍾離央央。
“央央?”宮墨站在外麵,看著緊緊關著的大門,咳嗽了兩聲,咬了一下下唇,敲了敲門,輕聲的問道。
鍾離央央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後,眯了一下眼睛。
但是臉色卻是十分的平靜,沒有任何的變化,可以說的上是平靜。
宮墨在外麵敲了半天的門之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便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鍾離央央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磕著瓜子,小日子過的悠哉悠哉的,絲毫看不出任何的傷心。
“央央。”宮墨看到了鍾離央央這樣開心的樣子,心裏有點堵,便是突突的說道。
“皇上。”鍾離央央如同才注意了宮墨的樣子,啞然的叫了一聲,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屈了屈身:“臣妾參加皇上。”
“你對我不必這麼客氣。”宮墨看著鍾離恒疏遠的模樣,心裏就有些鈍鈍的疼痛,他上前幾步,扶了一下鍾離央央,道。
鍾離央央立刻甩開了宮墨得手,如同害怕沾染什麼病毒一般,察覺到了宮墨難看的臉色後,鍾離央央岷了一下唇角後,笑了兩下,笑容中帶著討好疏離客套,卻唯獨沒有宮墨熟悉的愛戀。
“皇上,您可是萬尊之屈,而我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生殺大權通通掌握在皇上得手裏麵,我怎麼敢過於造次。”
許是鍾離央央的笑容太過疏離,宮墨的嘴張了一下,竟然沒有吐出任何的話語。
鍾離央央僵持在哪裏許久之後,卻發現宮墨並未開口說話,便是狐疑的看了宮墨一眼。
正巧裝進了宮墨深邃的眼睛裏麵。
鍾離央央一愣,回過神後,迅速低下頭,不敢直視著宮墨的眼睛。
宮墨瞧見鍾離央央的這副模樣,心裏有些紮心般的痛苦。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已經疏遠了,曾經的不分彼此,到現在的生殺大權。
“央央。”宮墨喃喃的說道。
鍾離央央微微的嘴角帶上了一個笑容,抬眼看著宮墨,卑微的說道:“皇上,這個名字臣妾可承擔不起。”
“不知今日皇上過來所謂何事?”鍾離央央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迅速的轉移了話題,隻是言語之間的逼問,卻還是給了宮墨一個錯覺,鍾離央央再逼著他離開。
“你這是不想看見我嗎?”宮墨的臉色有點不好的問道。
鍾離央央牽強的笑了一下:“這諾大的皇宮都是皇上的,臣妾不過是借住罷了,怎麼可能驅趕皇上。”
“臣妾隻是想著皇上日理萬機,想必定有要事在身,便也是不想多叨擾。”
鍾離央央牽起了一個不失禮節的笑容,道:“皇上若是有什麼事,吩咐宮女就好,何必需要皇上過來!”
宮墨看著鍾離央央這副樣子,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眼裏麵滿滿的全都是喪氣。
“央央,你別這個樣子,你這樣我真的好心疼。”宮墨說道,臉上充滿了心痛的表情。
似乎是為了表達誠意,宮墨甚至連一個朕字都沒有說出。
鍾離央央聽到了宮墨這樣的話語後,立刻一頓,臉色變得格外的不可置信,甚至是驚訝。
“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皇上,您還真的把我當成一個傻瓜了嗎?”鍾離央央冷漠的看著宮墨,嘴角還帶上了一個微笑,隻是眼睛裏麵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屠留著冷漠。
“我知道,那個時候的事情讓你生氣了,隻是,證據已經指向了你。”宮墨有點無力的解釋道,突然,鍾離央央問道。
“皇上,您現在還相信臣妾嗎?”
鍾離央央有些渴望的看著宮墨眼神裏麵充滿了渴望,在期盼著宮墨會對她說我相信你。
隻是宮墨卻還是一次一次的令鍾離央央失望了。
“但是證據就明晃晃的擺在了我的麵前。”宮墨張了張嘴之後,最後還是無力地說了一句。
“嗬嗬,證據。”鍾離央央自嘲的笑了一下,眼睛並沒有看著宮墨,而是看著別的地方,微微的冷笑了兩下,眼神瞬間變得格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