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1/29(2 / 3)

黎婉瞧著他神色不對,乖乖地坐起身,坦白道,“妾身知道是表妹,心中有了算計不會被人咬住不放的,侯爺,妾身錯了!不該說剛才那樣的話。”黎婉以為秦牧隱冷下臉是她說錯話的原因,她剛才說的不過是玩笑話。

“剛才說了什麼,重複一遍。”

他聲音低沉,眼神寒冷至極,黎婉心知他真生氣了,小聲嘟噥了兩句,“她是您心上人,對付她當然要顧忌您了。”完了急忙補充,“侯爺,妾身說得是玩笑話,妾身想好了脫身的法子……”

語聲未落,人已經被他拽下床,翻轉過來趴在床上,黎婉不解,轉身他的手掌就落了下來,屁股火辣辣地疼,秦牧隱竟然打她,她還沒回過神來,感覺一絲涼意,低頭,白皙的肌膚上巴掌大的紅印清晰可見,秦牧隱將袍子撩至腰間卷起,手環著她腰往後一拉,黎婉回過神掙紮,手抓著被子逃離,兩人相貼,她意識到秦牧隱要做什麼了。

心中奇怪,兩人明明在說夏青青的事怎麼落到她頭上了,爬到床上還未側身,秦牧隱順勢環住她雙腿,向後一拉,黎婉雙腿又滑到地上,正欲說話,他已沉身而入,力道大得黎婉呼吸一滯,叫出了聲來,身子趴在床上全身無力,痛得她哭出了聲來。

秦牧隱左右環著她腰身,再次貫穿,“知道痛了?”

黎婉疼痛難忍地點了點頭,然後秦牧隱並不理會,抬手輕輕落在她鮮紅的巴掌印上,“紫晴今日走不了路可知是為何?”

黎婉不敢掙紮擔心他動得厲害,隨口答道,“永平侯動了私刑。”

她趴在床上,秦牧隱看不清她表情,不過拽著被子的手指泛白,知道她是真疼了,其實他也不舒服,幹燥得他疼,蹙了蹙眉,停下動作,“永平侯府拿她賺了一筆不小的銀子,有兩分姿色又是女兒身……”

想到若是永平侯府把手伸向了黎婉,秦牧隱忍痛往後一退,隨即再欺身上前,黎婉被突然起來的動作經得身子一顫,軟著聲音道,“侯爺,我錯了……”

要是說到這黎婉還不明白真是白活了,各個府裏都有產業,永平侯府在京城最有名的就是怡紅院了,那種地方明麵上官員不敢去,私底下就不清楚了,她沒想到紫晴被賣了一次,回頭,吸了吸鼻頭,落在秦牧隱忍耐的臉上,祈求道,“侯爺,我真的錯了……”

她不回頭秦牧隱還能控製,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秦牧隱心底的火焰像是要從胸腔爆發出來,“傻子……”秦牧隱趴下去,手滑到她的柔軟上,不輕不重地描繪著輪廓,隨即繪出不同的形狀來。

屋裏燃著一盞燈,黎婉雙腿打顫,她什麼都看不見,心裏緊張反而身子更哆嗦不已,想著此時的情形,臉色滾燙,她轉身想抱住他,身形一動,心麻的感覺更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反而更讓她軟下身來。

一室暖香迤邐,一室曖……昧不絕於耳。

黎婉身子好像散了架,不由得隨波逐流,戰戰兢兢地咬緊牙關直起身子,反身,吻住他的唇,語聲斷斷續續,“侯爺,不生氣了好不好,妾身知道錯了……”

他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心像抹了蜜似的,全身一緊,嚶嚀出了聲,秦牧隱眸色一深,翻轉她的身子,兩人目光相對,他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然後,全力全力貫穿,黎婉身形一顫,嚶嚶哭了出來,不忘埋怨他,“我都道歉了……”

隨即而來的情勢淹沒了她殘留的意識,像是在觀看一場煙花,他化身為煙火在空中迅速綻放,她躺下地上,感受著滾燙的煙火落在她身上圈起的灼熱,疼痛,以及麻酥酥地快感。

煙火一場接著一場,黎婉全身被它燙得支離破碎,可是她掙脫不開,腦子裏都是煙火落在身上地心顫感。

黎婉被收拾得很徹底,天亮了,秦牧隱才抱著她直接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動了動身子,瞬間她就哭了出來,秦牧隱對她動私刑使出了全身功夫,想著昨晚她由著他身子被折騰出不同的形狀,黎婉羞惱氣憤地同時,全身是真的疼。

別說下床,她反身都沒力氣,這時候,簾子被掀開,秦牧隱走了進來,輕輕笑道,“醒了,傍晚了,也該醒了。”

黎婉氣呼呼地閉上眼,眼角落下兩滴淚來,指控他,“你欺負我!”

看得出秦牧隱心情極好,想了想,點頭承認,語帶笑意,“對啊,我欺負你了,然後呢?”

黎婉語噎,一是被他的笑晃花了眼,二是,從不知他還有這般……無恥……的一麵,是啊,然後呢,她連起床都難,能把他怎麼樣?鼓著腮幫子,頭偏向裏側,身子是真的疼。

秦牧隱坐在床邊,漸漸,聽到了低低地啜泣聲伴隨著她身子一顫一顫地哆嗦,以及一聲聲沙啞地悶哼聲,秦牧隱斂下笑,手將她的臉翻過來,一張小臉哭得比淋了雨的小鳥還要醜上兩分,他去梳妝台前拿起一麵小鏡子。

黎婉正偷偷睜眼打量他,心裏疑惑他怎麼就走了!睜開眼,就看到一張哭得慘不忍睹的臉,眼睛腫著,鼻子臉上全是淚,她沒反應過來。

“看吧,可有比那晚淋雨的鳥好看?”

黎婉氣急了,抬手拍他手裏的銅鏡,可是手沒有力氣,他拿得穩,一手下去,銅鏡紋絲不動……

紫蘭聽到裏邊的動靜,急忙吩咐人去廚房叮囑一聲準備做菜了,折身回來等著黎婉吩咐去聽到了內室傳來不自然地痛哭聲,聲音沙啞,又好像伴隨著疼痛難忍的情緒,她想了想,退回到了門外,兩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紫蘭瞪她們一眼,兩人立馬垂下頭不說話了。

黎婉哭得厲害,可是,她一哭伴隨著身子哆嗦,更是痛,秦牧隱擱下鏡子,輕聲安慰了,“好了,不鬧你了,試試起得來不,不行的話我讓紫蘭把晚膳端進來!”

話一完,被窩裏的聲音大了兩分,秦牧隱好笑,輕輕拽著被子,保證,“以後我再也不胡來了,行了吧……”他昨晚的確是氣急了,今早給她上藥時發現那裏紅腫不已,微微破了皮,他心底過意不去。

黎婉不搭理他,聲音漸漸小了,哭起來疼的人還是她。

紫蘭等了一會,簾子就人撩開,秦牧隱吩咐,“紫蘭,命人把飯菜端進屋來。”

紫蘭轉身走了,秦牧隱回到屋裏,她不哭了,手裏拿著那麵銅鏡,仔仔細細地擦著臉上的淚,秦牧隱失笑,卻也知道此時不是笑話她的時候,否則,她怕是真惱他了。

黎婉擦得仔細,她兩邊的頭發貼在臉上,眼睛周圍濃濃的一圈黑色,不知為何,她越看越覺得像淋了雨的鳥,心底又傷心兩分,沒好氣地瞪著秦牧隱,他倒好,言笑晏晏不說話,眉眼還往上挑了挑,黎婉不想搭理他,最近五日,不想和他說話了。

故而,秦牧隱扶著她艱難地坐起身,拿了兩個靠枕靠在她後背,完了又找了一條矮茶幾架在黎婉兩側,黎婉都悶聲看著不說話。

紫蘭將飯菜端到簾子邊,秦牧隱親自接過,五個菜一個湯,秦牧隱走了兩次才將飯菜全部端上茶幾,黎婉肚子餓得不輕!吃飯的速度比平日快,秦牧隱給她夾菜她就移開碗,表明了要冷暴力。

秦牧隱不與她一般見識,黎婉愛使小性子,摸準了他心裏愧疚著不會與她動真,換成昨晚,想起昨晚,秦牧隱心情大好,她麵子薄,有些姿勢排斥得很,不是昨晚他還不知道她身子如此軟,什麼姿勢都沒有難度。

“決定第幾天開始與我說話?”秦牧隱停下筷子,好笑地凝視她。

黎婉不回答,心想他怎麼知道。

秦牧隱想了片刻,說了一個數字,黎婉低著頭吃飯就是不給反應,秦牧隱又思忖了一番,慢悠悠開口,“今日皇後命人請你進宮,還帶了一封信給你。”

黎婉抬眸,因著之前哭得厲害,睫毛還濕噠噠地,“什麼時候?”

終於肯說話了,秦牧隱故作正經,此時再揶揄她兩句讓她下不來台,怕是真要好幾日不理他了,故而,正了正神色,“今日一早,那時候我們該還沒睡……”沒注意黎婉羞惱的神情,繼續道,“不過,我給辭了,說你身子不舒服,怕要養上一些時日,皇後心裏清楚,不會怪罪你的,這段時間就好生在府裏養著。”

其實不隻是皇後,好些人下了帖子,劉氏也來了,全安沒得他的吩咐把人安置在西次間,劉氏昨日就來過了,不過黎婉去了宮裏她沒見著人,依著黎婉以前的性子劉氏相信這件事肯定她做的,可成親後黎婉性子變了,不像是穩不住的主兒,她與黎忠卿商量了一番,實在不行就說她指使的,她不過一屆婦人,雖有誥命在身,黎忠卿官職在京裏不算高,大不了辭官回鄉,劉氏現在手裏存了些銀錢,心裏的擔憂少了許多,黎城黎威有黎婉幫襯,前途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