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這是玩進醫院的理由?(1 / 2)

傅少卻狡黠勾起了笑,“你擔心我。”

雲瀟氣呼呼叉腰罵道:“我怕你連累我。”

傅亦行低低笑了起來,“嘴硬。”

他繞開她來到梳妝鏡前,然後拿出摘的月季剝下花瓣。雲瀟圍上來,瞪著他看她想幹嘛。

大少挑了幾瓣大小正合適的,然後吩咐道:“把你們女人那個粘睫毛的膠水找出來。”

這個房間時沈如知特地準備給雲瀟補妝的,所以化妝品一應俱全。雲瀟扒拉了兩下,很快找到了目標。

大少拿著膠水在花瓣上刷了刷,然後小心翼翼將花瓣粘到一起。

雲瀟見狀簡直服氣得五體投地,再看看大少認真且小心擺弄花瓣,頓時笑出了聲。

傅亦行聞聲抬頭看了她一眼,雲瀟立馬一臉嚴肅鼓起了掌,“大少機智,霸氣,天下第一大機靈鬼。”

這奉承討好的話讓大少低低笑出了聲,而後撥了個電話吩咐道,“取些小冰塊來二樓更衣室。”而後不多久,有人輕輕敲了門,“雲小姐。”

大少朝雲瀟使了個眼色,“去開。”

雲瀟心裏一陣突突害怕傅少被人看見,她打開門,隻見一名女仆端著東西走了進來。女仆先向傅亦行行了禮,這才看了眼雲瀟的雙唇,笑眯眯拿出冰塊給她,“雲小姐您先敷兩分鍾,稍後我給您補妝。”

雲瀟被笑得無地自容,連忙接過東西,瞬間有種奸情告破的感覺。

有了冰塊的鎮定作用,她的唇終於舒緩了下來,至少不會一眼就被看出遭人“憐愛”過的痕跡。

女仆顯然對化妝這塊很擅長,她讓雲瀟坐下,然後各式補救措施用上後,雲瀟的妝又美美地回來了。正巧大少那邊也大功告成,他把膠水塗在了避開傷口的位置,然後把手工粘製的白月季放了上去。

女仆完成自己的工作後,已經識相退出了房間。

雲瀟照了照鏡子,然後望向了傅亦行。

“謝謝。”她笑意盈盈,帶笑的眸子中含著細細的光,嬌豔無雙。

傅少見狀眸光一閃,飛快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亮光。

他難得紳士牽起她的手,語氣裏摻著些許炫耀和溫柔,“出去給那幫人看看,什麼叫看走了眼。”

雲瀟一直笑著,偏頭問他,“那如果還是有人不甘心,一個勁找茬怎麼辦?”

傅亦行立刻滿含深意笑了起來,“那你就小聲告訴她,康健處女膜修複術和打胎技術是國內首屈一指,感謝她們的再次光臨。”

他恢複了變態本性,差點讓她笑出了聲。

雲瀟調整了呼吸,深深看了他一眼,便開門而去不再回頭。

傅少靠著牆站了一會兒,然而翻牆徑自離開了傅家。今天的戲唱完了,他該去呼朋喚友放浪形骸。

傅家宴會的觥籌交錯傅少懶得再欣賞,但他相信總會有人如實跟他彙報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他開出去了包下整年的酒店VIP包房,最先趕到的是提著電腦就出了門的陸瑾年。

死宅還是戴著眼鏡,一頭淩亂的頭發。唯一讓人慶幸的是他不至少不邋遢,每天勤奮洗頭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