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外套搭在肩上,打理的發型微亂,看起來好像經過了一場旖旎。
雲瀟穿著睡衣站在樓梯上,這一瞬間有畫風尷尬且詭異。
她想了想,如果自己現在轉身就走似乎也太過刻意,所以裝作若無其事往下走去。
傅少也是如此,依舊是吊兒郎當,就是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伸手一拉,將她帶進了二樓走廊。
二樓並沒有人住,但隨著他這麼一拉,走廊上的感應燈就亮了起來,將兩人的身影照的無所遁形。
雲瀟早已經習慣了這變態的操作,隻是對方身上的香水味問得她實在有些心煩,所以壓低聲先開了口,“你想幹嘛?”
傅少一臉溫良模樣,嘴上卻說,“你偷看了我一整晚,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幹嘛才對吧?”
她心頭一跳,心虛得不行,沒想到居然還是被發現了。
但是,她皺眉否認:“誰偷看你了。”
“不承認?”傅少痞痞笑了起來,“沒關係,那我去把餐廳的視頻調過來給老爺子自己看。”
說著,他鬆了手準備走。
雲瀟連忙拉住他,她是真的摸不透他說的話。根據以往的經驗,他獲取信息的能力,應該和渣的能力一樣登峰造極。
“幹嘛?”他回過頭,一臉小人得誌。
雲瀟咬著牙努力找回一點點麵子,“我沒偷看你,是你那桌女伴太吵了。”
“是嗎?”傅少嗤笑了一聲,“那怎麼我不見別桌客人看我們啊?”
她隻能抿緊唇,“你不要得寸進尺,一邊勾搭雲致悠,一邊又和另一個女的勾勾搭搭,你就不怕和雲家的關係散了?”
麵對她的威脅,傅亦行卻笑了起來。
“還說沒有偷看我?不然怎麼會對我的一切知道的這麼清楚?”他絲毫沒有羞恥。
雲瀟也想起來了,確實跟這種無賴說這些沒用。就對方肆無忌憚的樣子,哪會害怕雲致禮會不會生氣啊,不反正還有雲致悠嘛。
她冷靜了下來,“傅少,你究竟想做什麼?”
傅亦行抬起了眸,“不想做什麼啊,就想看看你怎麼還不長教訓唄。偷了次情都偷進醫院了,一出院就又勾搭去了,雲瀟,我看你不僅不長教訓還不長腦啊。”
說著,他還當真敲了敲她的頭。
雲瀟被他這動作氣得一肚子火,伸手將他拽了下來回道:“什麼叫偷情偷進醫院啊。要不是您沒事找事要我抄寫,我早就洗澡睡了,哪會那麼倒黴半夜發燒住院?”
傅少聞言眸光一沉,笑了起來,“哦?那還怪我了?是我要你大半夜跑去花房偷情的?”
大少踩痛處的能力根本無與倫比,雲瀟被氣得直咬牙,但把柄就被人家攥在手裏,能怎麼辦?
她轉身彎下腰,想從他胳膊下麵繞出去。若是再這麼待著,恐怕自己得氣死。
然而大少長臂一收,直接將她摟進了懷。
“這就想走?本少允許了嗎?”傅亦行有時候也覺得自己賤得慌,每次看到她這副模樣,總會變得有點喪心病狂。
雲瀟掰著他的手,隻是力量實在懸殊,試了幾次之後徹底冷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