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赤裸地叫雲瀟紅了臉。

當然,她不可能真的乖乖在原地任對方為所欲為,所以馬上站起了身逃開了。

大少見狀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開了口,“怎麼?我們小媽喜歡玩你追我逃的遊戲?”他跟著起了身,而後將身上外套扒了一丟,道:“也好,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雲瀟被他那變態的口吻驚到了,立刻豎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想幹什麼!”

大少衝她咧嘴一笑,“你可以開始喊救命了。”

言畢,便朝著她大步邁了過去。

雲瀟見狀尖叫著紅了臉,連忙轉身朝小客廳逃竄而去。大少卻極有耐心,動作不急不緩,故意給她留下一絲逃竄的空間,而後來來回回追著她好幾趟。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老鼠,被傅亦行那隻貓遊刃有餘的戲耍著,直到她累到氣喘籲籲,才被他輕而易舉壓在床上,並且毫無反抗之力。

雲瀟覺得對方就是挖了一個坑,為的就是讓她乖乖妥協。

“跑不動了吧?”傅亦行撥了撥她臉上的發絲,修長有力的手指沿著她光潔的小臉一路向下,開始解她身上的病服扣。

雲瀟尖叫連連,一邊氣鼓鼓地虛弱抵抗。

然而,體力充沛的她都不足以抵抗對方,更何況是如今。

大少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幹脆將她雙手按在枕頭上,用自己嘴去解扣。

北方有地暖又有暖氣,室內非常暖和。她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病服,大少雖臉雖然在衣服外,卻因為解扣子不時會蹭到她的身體。

雲瀟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屏住了呼吸,眼見對方真的解了一顆扣子,她不自覺地更加緊張,尖叫了一聲,開始大口大口喘著氣。

“變態!你走開!”她衝著對方低低喊。

大少見狀瞥了她一眼,幹脆挑釁將她的領口咬開了些許。

白皙且高聳的胸膛隨著她每次呼吸起伏著,雲瀟微紅著臉,也已經說不清是因為熱身還是情欲。

她因對方的挑釁氣急,眸光卻越發嬌媚。

男女之間的情欲交織,有些事便水到渠成,如果,不是一大批緊張嚴肅的醫護突然闖入的話。

尷尬來的太突然,雲瀟怔怔轉頭瞪著門口,覺得仿佛空氣都凝滯了。

季靜今天不是晚班,在外麵值班的護士沒什麼經驗,聽到病房裏時不時傳出尖叫,就以為雲瀟發病了。她在對方第一次發病時參與過一次,所以連忙通知了眾人,誰曾想,進來之後竟然是這種場麵。

不要說雲瀟一瞬間想找條縫鑽進去,後頭幾個還沒結婚的小護士也臉紅的不行。

在場最鎮定的除了大少外,就屬陳醫生了。

在如此氣氛完全凝結的時刻,他點了點頭,“讓病人心情愉悅也有助於病情,家屬做的不錯。我們先走了。”

陳醫生這麼一說,眾人哪還不趕緊逃離這個尷尬氣氛的。站在後麵的護士趕緊閃人,最後還是陳醫生比較體貼,替他們關上了門。

雲瀟覺得不僅是自己的臉丟光了,她這簡直是把雲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