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勒了個大去!
這孩子的腦洞怎麼這麼大呢?
“誰、誰讓你去近親相x了?”邵棠簡直要給女王陛下跪了。
女王還委屈呢:“不是你說的嗎?我們跟普通人生孩子,就會越來越弱……”而,有精神力的目前已知的就三個人,不要武安王,難道跟你女女生子?
“我是說……”邵棠很無力,“你們一代比一代弱了,所以……要勤修煉提高精神力啊!”
司榕的眼睛頓時亮了:“修煉?原來精神力還可以提高?你怎麼不早說!”
“阿棠!阿棠!快告訴我,精神力要怎麼修煉?”她抱著邵棠的胳膊急切的問。
“這個一時半會可講不完,等回去我好好跟你說說。我說……這樓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低頭爬的時候沒覺得,這會兒站直了往上一望,看不到哪是頭,往下一看……嚇一跳,這還真是陡!而且她們居然不知不覺的爬了這麼高了!
“大概有三分之一了吧。”
“三……”==
“知足吧,我祭天的時候,可是穿著大祭服爬上來的,”女王幽幽的說,“光是裙子曳地的部分,就有三尺長……”
“三……”==
“爬到一半多的時候,刮過來一陣風,我迎風一招展,差點成了風箏……”女王幽怨的敘述自己的苦逼遭遇。
風箏……
好吧,邵棠表示,那畫麵太美沒法想象……
女王心塞的看著這個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的女人,沒好氣的說:“走吧,繼續爬吧……”
邵棠叉腰仰頭看了看,轉頭道:“這麼爬太慢了,不如我抱你?”
聖山腳下已經立起了帷帳,抬來了幾案長椅,點起了幾個大火盆。
紀南坐在椅上烤火,恰一抬頭,看見他閨女張開手臂。
……這動作他熟悉,閨女小時候要抱就這麼對他張開手臂。
然後邵棠字子喬號花溪的那個就把他閨女抱起來了,嗯,就是那種大人抱小孩的那種抱法……
武肅郡王:“……”
邵棠抱起司榕,微一弓腿發力,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倏忽間幾個起落,從山腳下便再看不見二人的身影了。
“你功夫進步得真快呀!”司榕站住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驚歎,“一年前你還連刀都不會使呢!”
邵棠打量她們站的地方,“這是……?”
“這裏就是聖台。”
因為高度和角度的關係,站在山腳下是看不到聖台的。所謂聖台,就像是在這個等腰梯形體三分之二靠上的位置,拿鏟子生生鏟掉一塊似的,鏟出了一個寬闊似廣場的平台。
“這邊。”司榕熟門熟路,領著邵棠往前走。
穿過廣場,山壁的正中有一道石閘。石閘旁的岩壁上,有一塊巴掌大小的方形,與別處不同,烏黑光滑。其下的地上,堆著一堆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蓋著防水的油布,還壓著幾塊碎石。
司榕掀開油布,蹲在那掏啊掏啊,掏出了火石、火鐮,又掏出一根火把。
邵棠也蹲下,好奇問:“這都什麼啊?”
“進裏麵要用的東西……哎,這個給你……”司榕把火把塞給了她,自己掏啊掏又掏出來一根。
點起了火把,一人舉著一根。
司榕把手按在石閘旁烏黑的方形上,很快,石閘發出紮紮的聲音,向上升去。
邵棠確信,如果說石閘這種東西本地土著還有可能造得出來的話,那麼石閘升起後裏麵露出的泛著幽白光澤的平滑的金屬門,絕對超越了土著們的科技水平。
“不進去嗎?”見司榕沒有立刻進去的意思,邵棠問。
“散散味兒,”司榕說,“裏麵有個死人,待會兒你別害怕。”
邵棠:“=口=”
“知道武陵王嗎?”司榕問。
邵棠覺得耳熟,“你親戚?”
“百年武陵王前囚禁國君,篡奪王位,擅入聖山祭天,”司榕幽幽地道,“再也沒從裏麵出來……”
“他他他……”邵棠望著門裏麵黑漆漆不知道有多深的甬道,後背發毛,“他怎麼死的?”
司榕說:“我們一直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隻說是‘神罰’。可剛才我才想到,他可能就是你說的那種‘精神力枯竭’的情況,所以才死掉……”
“……”居然是這麼科學的死法?邵棠鬆了好大一口氣。
邵棠是殺過人沒錯。但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為了自保和救人,勇敢的殺死作惡的歹徒”這種事,和“烏漆抹黑的隧洞裏的莫名死去的屍體”……特麼完全不一樣好麼!
兩人稍等了一會兒,司榕領路,舉著火把邁了進去。
從外麵往裏麵看,黑咕隆咚。邵棠本以為會是山洞隧道,誰知走進來一看卻是方方正正的一條通道。
往裏走了幾步,日光便完全照不到了,全靠火把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