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兒很方便,離公司不遠。”
俞洛惜不是嬌生慣養的人,住什麼地方都無所謂。
她轉頭之際,卻沒想到尚景然靠她那麼近,因為彼此的身高差,腦袋就那樣親昵貼向尚景然胸口,僅僅隻是輕輕的貼近,好像立刻從尚景然的胸膛口撞出了不少柔情。
每一次隻要親昵的碰,俞洛惜便會異常的慌亂,急於從尚景然的懷中逃脫,她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分明就是急於要和尚景然撇清關係。
尚景然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俞洛惜對她的害怕和抗拒。
其實,女人對他這樣的拒絕,無疑也是對他的一種嘲諷,仿佛他的魅力在這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進去吧。”尚景然見她沒有其他反應,好像是出於禮貌,在等著他先行離開。
可他卻在這會兒上,好像是劣根性的希望看著她進去。
俞洛惜恍如是急於要“擺脫”尚景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渾身都是滾燙的疼。
她點點頭,禮貌道謝後,匆匆離開。
俞洛惜倉惶失措又急切閃離的行為全然看在他的眼裏,尚景然忍不住自嘲。
沒有停駐多久,尚景然開車離開,俞洛惜身後傳來引擎聲,原本消失在巷尾的她,從狹窄的小巷裏探出頭,看著越來越走遠的豪車,俞洛惜神情怔怔的,她和尚景然在一起時是說不上的感覺,這種感覺也令俞洛惜煩惱。
隻是,在這個時候俞洛惜萬萬沒想到的是,讓她更煩惱,更害怕的在後頭,始終沒有防備黃老板的報複,那一天她那樣拒絕了黃老板,並且黃老板被很沒麵子從尚景然包廂裏趕出來的時候,就想好一定會報複俞洛惜。
黃老板對尚景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拗不過心中這口氣,一定要找俞洛惜算賬不可。
忽然間,俞洛惜的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腿間的痛楚猝不及防而來,她隱忍不住的驚叫,正當萬分疑惑是誰在傷害她時,耳邊飄來黃老板猥瑣又惡心的怒斥,“媽的,表子,老子今天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可,居然敢跟我叫板,活膩了!”
“啊……黃老板,你做什麼……”俞洛惜驚恐,身體被黃老板的屬下強行的跪在地上,來自於俞洛惜身上的痛,遠遠不及她心上的震撼與懼怕。
“做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小賤人,每次都跟老子裝清純,這一次,老子要讓知道就算你是小白荷,老子也要你變成潘金蓮。”
這話讓俞洛惜頃刻間渾身上下毛骨悚然的。
尤其,黃老板說完後吩咐他帶來的屬下,“給我強行喂進去,今晚,我要讓她好好的伺候老子。”
“你,你給我喝什麼……不要,我不要喝……唔……”
俞洛惜沒料到黃老板竟然卑劣到這個地步,竟然會找上門來對她進行無緣無故的報複。
那天就算她拒絕,也是理所當然的。
黃老板卻不會這樣認為,揪緊了俞洛惜的發絲,臉上是肮髒又猥瑣的神色,“是絕對會讓你開心的東西,今夜我會讓你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