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之前黃老板的經曆在先,這會兒腰間傳來的力量令俞洛惜即刻尖銳的叫嚷,“啊……”
隻是,俞洛惜還沒來得及驚叫救命,她的唇瓣就那樣不偏不倚,密密實實的被封住了,幾乎不給俞洛惜有任何開口的機會,舌尖愈發放肆的逗著她,似乎就是要讓俞洛惜無所遁逃。
俞洛惜的呼吸全被來自於尚景然身上的味道給占據得滿滿,他靠得那麼近,近距離的被尚景然的霸道橫行給扣牢得緊緊,他的力道更像是要把她給揉進骨血裏,有那麼一瞬間,俞洛惜呼吸凝窒,甚至自己快要活生生的被尚景然給擰斷腰身。
尚景然原本隻是想要給她一記狠戾的懲罰,畢竟在剛才的見麵上,她的慌亂與呆愣處處都在彰顯著她是多麼的不願意和他見麵,也是多麼震驚他竟然是曲沛琳的男友。
俞洛惜掙脫不開尚景然的懷抱,也在此時想起了和曲沛琳,和枝枝的見麵,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曲沛琳的男友,她不可以和尚景然再有一點點的親密接觸,思及此,俞洛惜掙紮的力氣在無形之中變得生猛,推開尚景然的刹那,她的呼吸是越來越不允辰,嬌喘連連的同時更是胸口窒息得難受。
“你……你怎麼來這?”俞洛惜吞吐難言,好不容易開口,卻發現聲音是極度的抖瑟,分明她的抗拒,她的疑惑都是那樣的合理,但在尚景然威嚴的睥睨之下,她又顯得那樣沒有底氣,甚至是心虛的。
俞洛惜步步後退,對他的防備,尚景然全看在眼裏,這一刻揣著怒氣的尚景然才不會管她到底抗拒,還是害怕,狠狠的揪了她的胳膊,頃刻間俞洛惜再次的落入了他的掌心裏,這一回較剛才明顯更加用力了,“誰允許你辭職了?”
從尚景然口中反問的語氣是那樣的凶悍,尤其凶巴巴的模樣看起來就讓俞洛惜是很可怕的,隻是,她辭職好像跟尚景然沒什麼關係吧,就算公司是他的,沒有誰明文規定不可以辭職吧。
“這……這好像不關你事……我就是想辭職……”
俞洛惜斷斷續續的開口,麵色由之前的蒼白轉成了羞赧的緋紅,仿佛想起了那晚的事情,她是那樣的羞愧又無地自容。
即便俞洛惜的駭然與閃躲,尚景然愈發深刻的感受到,可是他沒想過就此放過她,幾乎,尚景然更加的惱火了,“不關我事?”
這個女人欠揍了吧!
尚景然攫了她的下顎,仿佛是故意要讓俞洛惜看見他眼底的殘意,眼神與神色之中盡是對俞洛惜的逼迫,令她徹底的無言以對,最後隻能可憐兮兮的低頭,她的心跳狂猛的跳躍,也好像快被尚景然給活生生的嚇死。
可尚景然折磨人的眼神就是在逼著她開口,最後,俞洛惜終究是抵不過他熾熱的目光,那樣的眼神好似不僅僅是要把她給看穿,更像她就是赤裸裸站在他的麵前,把她給看個透徹。
“老板……我……我工作能力不好……是沒辦法在業務部做下去的……”
良久,俞洛惜才說話,而這個理由也是事實,若是尚景然有心知道她工作情況的話,應該很清楚她在公司待了兩個月卻連個小單都沒接到,最後她離開公司的時候,會計部門不給她結算工資也是情有可原的。
“老板,那天……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樣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
明明她吃了大虧,可偏生還要低聲下氣的求著尚景然原諒她,究其原因就是俞洛惜不希望和尚景然再有任何的牽連,隻是事情絕不會是俞洛惜所想的那樣簡單。
“你不是故意的?”他挑眉,眉心緊攏的模樣裏火氣已經越來越旺盛了,“扯我衣服,脫我褲子,親我脖子,求我要你的時候,你都不是故意的?”
尚景然說這話的時候,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詰問的口吻裏除了淩厲之外,找尋不到任何一絲絲的怒焰,相當平靜的口吻之後,俞洛惜幾乎要徹底的大開眼界了,她生平還是第一次聽一個人說這些曖昧無比的話,居然說得如此稀疏平常,絲毫沒有任何羞愧之意。
“啊……你不要說……不要……”俞洛惜急壞了,全身紅熱狂躁了起來。
“我告訴你,別以為辭職了,我就沒法找你麻煩了!我尚景然,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可以跟我睡的!”
尚景然的目光狠戾,嚴肅以對,就是在給俞洛惜最後的警告,招惹上他可不是那麼容易擺脫的。
“……”俞洛惜已經震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尚景然也不知哪來的橫行霸道,就那樣強行的從她手中索走鑰匙,開了她的門,大搖大擺的進去,好像這就是他的家。
尤其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尚景然的視線便是一直徘徊在她的臉上。
在俞洛惜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尚景然的唇火熱狂猛的貼向了她的頸項,如絲如縷的香氣怡人的鑽入了他的鼻尖,纏繞也激發著他體內蠢動的渴望。
要她的念頭,很強烈。
他是那樣的想她,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