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總……”
“叫我的名字。”每一次,都是格外的排斥俞洛惜生疏的稱呼。
可那三個字對於俞洛惜來說是不願意開口的,卻被尚景然強行的逼迫,當他的掌心覆在她的身體上,令俞洛惜無所遁逃。
他的呼吸熾熱得一塌糊塗,吻著俞洛惜的唇帶著潮濕的曖昧,“啾啾”的聲音裏更像是對兩人無盡的鼓舞。
“尚景然……”
終於,她妥協,她投降,她隻能聽從尚景然的,這樣才能讓尚景然放手。
可尚景然好像很滿意聽到這個稱呼,“我不喜歡你被欺負,以後給我長點心眼,懂嗎?”
他叮囑,嚴肅的眼神裏是對俞洛惜深深的占有欲,強烈的占有欲。
尚景然俯下身,吻上她,煽情得沸騰,俞洛惜的身體也被全然的收入他的眼底。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的眷戀,想念,他最近好像很“不務正業”了,居然連在外談判生意的時候,也會很自然而然的想到她,恍如不知不覺中這個女人已深刻的鐫刻在他的身體裏,與他合二為一了。
忽然,俞洛惜的身體一輕,她被抱了起來,被抱在他的身前,令與俞洛惜又怕又羞,“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
她幾乎是哀求的口吻,呢喃的聲音讓男人幾欲酥麻軟骨的亢奮。
“該死的妖精。”他低斥,但斥責的聲音裏藏匿了濃濃的愛意。
俞洛惜仿佛想到了什麼,即刻機智的提醒,“尚景然,你的傷還沒好,不可以用力呢。”
俞洛惜記起了尚景然身上所受的傷,雖然不想承認那是因為她所受的,但俞洛惜卻就是格外的擔心他。
尚景然唇角卻染了絲絲笑意,他鮮少會笑,可一旦笑起來,就會讓所有的一切相形見絀。
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黏膩在俞洛惜身上,炙燙的眼神足以將她給融化,“你也會擔心我的傷?”
雖然這話的可信度不高,但尚景然卻很開心,“害怕就說害怕,求我的話,我或許會放了你。”
他說得氣定神閑的,即便是剛才吻得彼此快要窒息了,尚景然依然還是平靜無波的口吻。
“……”俞洛惜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尚景然絲毫沒想過放過她,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奔騰不已的渴望在瘋狂叫囂。
可是,這個時候的他們誰都沒料到曲沛琳會突然回國,她一下飛機就直奔尚景然的公司。
艾倫深知此時尚景然和俞洛惜正在辦公室裏,也明白他們老板對俞洛惜是很有意思的,這一男一女獨處一室很難說會做出什麼事來。
“曲小姐,不好意思,尚總在裏麵有事,暫時你不能進去。”艾倫阻撓。
可曲沛琳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想要就這麼阻止她絕不可能,“談事?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上班時間了,就算談事,也要先吃飯再談對吧。”
曲沛琳才不會聽從艾倫的,徑自的推開尚景然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