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惜聽著這話,也敏感的覺察到了什麼,即便這樣的話完全不像是尚景然會說的,但事實卻是這話就是來自於他口中,還大搖大擺的斂著醋勁而來,醋意翻飛了。
隻是,俞洛惜不管有多麼的震驚尚景然這一抹醋意,但絕對不會讓這個男人碰她的,否則,她會愈發的對不起曲沛琳。
“和誰都可以,就是不想和你!”
她倔強賭氣的開口,話語異常的犯衝,反抗也愈發的激烈了,活像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要與尚景然抗爭到底,可俞洛惜越是如此大舉止的反抗,身上的疼痛加劇。
尚景然這會兒扭住她胳膊的力量與火氣,似乎足以將她給活生生的碾碎,而他心上翻滾的醋意與嫉妒“嗤嗤”的劇烈上升。
“既然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那麼我今天就給你好好的上一課。”
一字一頓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尚景然口中逸出,他分明就是出離憤怒了,活像是從來沒有過的火氣熾烈狂熱的包圍他。
他在生俞洛惜的氣,但更是在生自己的氣,心底壓抑著沉沉的鬱悶,即便是在做著令他解氣的事,但絲毫不能讓尚景然的心上豁然的放鬆。
熱吻密密麻麻的烙印上俞洛惜嫩白凝滑的肌膚,在白皙的肌膚裏印刻著紫紅色的印記,仿佛尚景然就是要真的如他所說的身體力行的,切切實實的讓她深刻的銘記在心。
他的狼吻吞噬那般的啃咬著俞洛惜的肌膚,惹來俞洛惜的叫囂,隻是她的叫囂求饒很快被淹沒在尚景然的唇內,俞洛惜駭然驚嚇到了極點,她就好像在冰冷的海水裏沉沉浮浮,沉浮之間找不到一個支點,恐懼得徹底失去了方向,明知道眼前的尚景然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讓人恐怖,可尚景然卻又是她唯一的支點。
“尚景然……你住手啊……”
不知道多久,俞洛惜漂浮的身體終於得到一絲絲的放鬆,不再被抱得那般窒息,她呢喃的求饒。
隻是,尚景然根本不給開口的機會,這個時候的他全身血脈噴張的亢奮,仿佛所有興奮點在體內囂張的躍動,分分秒秒鍾都想要要她,愛她。
可俞洛惜渾身上下緊繃僵硬到了極致,不能動彈,也無法挪動,在車內密閉狹窄的空間裏她被動的接受著尚景然的胡作非為。
她嚇壞了。
俞洛惜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在保加利亞的那一次,當初她不懂事,也更不明白如何避孕,年輕又沒經驗的她,在事後就那樣在後知後覺中有了俞小陽……
這一回,俞洛惜已經很本能對它敏感,也震驚於尚景然的瘋狂。
尚景然遠比俞洛惜更震驚,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優良的種子外流,唯一的一次是在保加利亞那一回被藥物控製的他失去了理智,要了那個女人一遍又一遍卻沒有保護措施,然而這一次也好像是被欲望被怒火給製住了,似乎潛藏了某種自私的想法,就想著用一切辦法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歸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