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景然,你給我放手,下流的混蛋,你要我,我就要給啊!我和你什麼關係呢!”
俞洛惜的口氣與神情裏彰顯著對尚景然的抗拒,每一次他都要讓她生不如死似的,那樣拚盡一切力量的索取,幾乎似想要要了她命一樣。
“我和你的關係,你還需要我來提醒你?”
尚景然的眼神裏開始噴火了,眸子裏泛濫著嗜血的殷紅,分明是真的很生氣,尤其每次言語很低沉的時候,俞洛惜是很害怕的,但這個時候她好像是無所畏懼的。
“尚景然……”
“我們上過床,有過孩子,你說我們有沒有關係?”
尚景然唇角泛出血腥的意味,今天的他的確是很血腥的,看上去令俞洛惜那樣的懼怕,可偏生她就好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格外的無所畏懼。
“你真是夠可恥的。”
排斥,討厭,嫌棄,此刻這些情緒充斥在俞洛惜的臉上,仿佛就是那樣的討厭他,不願意和他有一點點交集似的。
越是俞洛惜這樣的態度,尚景然就越不能放過她了,“你說我可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可恥!”
他是怒了,也疲倦了。
尚景然的心底也是異常泛冷的,俞洛惜對他的抗拒與嫌棄,他是看在眼裏的……
可是,他依然還是那麼的愛她。
尖叫聲,抗議聲充斥在空氣裏,尚景然的狠勁兒也加劇了,仿佛就是要實踐他的話語,舉止和神情裏都是凶悍無比的,猶如惡魔那般,他當真沒有憐香惜玉,那樣的啃噬,吞沒俞洛惜,活像是沒有明天,眼看著就是世界末日那般。
俞洛惜身上疼痛加劇,他那樣瘋狂索需,絲毫不顧慮她的身體與心理。
甚至上一次她的傷疤還沒有愈合,這一回尚景然又再次的加劇了她的傷口,一點一滴的活像是要把她給閉上絕路那般,也在極度羞辱的舉止裏給俞洛惜狠狠的上了一課……
到最後俞洛惜也放棄了掙紮,任由著尚景然一遍又一遍的占有。
“之前不是說一次兩次沒區別麼,這回也隻不過是加了一次,區別不大。”
他冷漠的開口,言語裏似乎有不少嘲諷,但當注意到俞洛惜臉上決絕平靜之色時,她分明就是在用這樣的冷靜對抗他。
“俞洛惜,你睜開眼睛。”他要她看著他,清清楚楚的看著他。
俞洛惜反而像是抗議那般的雙眸閉得更緊更深,就是要和尚景然唱反調。
可是,她越是這樣,尚景然的火氣就難以澆滅,好像一時半會就是不能放過俞洛惜,而這次的俞洛惜就跟瘋了那般,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前所未有的服從。
隻是,她的服從結果換來的是昏迷不醒。
尚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控到這個地步,一次又一次的懲罰,讓她體力徹底的超負荷了。
俞洛惜的脾氣倔強,他是知道的,隻是有時候這個女人就是倔強到令人發指,令他那樣生氣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似乎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
俞洛惜再次清醒的時候,是在一天後,手背上紮著針,這昏迷不醒的一天一夜裏,尚景然甚至能覺察到她是故意的。
就是在她很生氣,很絕望的時候,她選擇昏睡不醒,尤其當俞洛惜徹底蘇醒的時候,她的拒絕掛針就是在狠戾的報複尚景然。
原本靠著打營養劑才能有體力的俞洛惜,這一刻竟然是毫不猶豫扯掉了針管,尚家的傭人見到俞洛惜這樣激烈的舉動,驚恐萬分,“俞小姐,你……你別這樣……少爺會擔心的……”
傭人可是清清楚楚的見證了這一天一夜間尚景然因為俞洛惜的昏迷焦灼萬般,猶如熱鍋上螞蟻一樣的著急模樣,這是他們鮮少會見到尚景然的緊張。
俞洛惜則是對傭人的話語是充耳不聞的,那樣堅決的拔掉了針管,“我要出去……你讓我出去……”
她的話很沉很輕,但又異常的堅定。
身體裏明明是無力的,活像是所有的力氣都被徹底的掏空了,可依然還是倔強的要離開這兒。
隻要是尚景然的地盤,隻要是和尚景然有關的任何東西,任何人,她如今都想逃得遠遠的。
“俞小姐……你別這樣,少爺其實是很關心你的,我們在這兒做事那麼多年,看著少爺長大,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可能少爺始終是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也不會去討好女人,所以,吃了嘴巴虧。”
傭人基本都了解尚景然的個性,冷漠少語,但是他的內向卻掩飾不了他內心的善良,其實是個心腸很好的主人,至少不會刻薄他們這幫傭人,而尚景然或許是以前黑道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的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