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惜抱歉的懇求護士離開,護士似乎不願意走開,不願意錯過俞洛惜和厲成宇的奸情。
隻是無奈也不能太多管閑事,護士不悅的離開。
而厲成宇一向是個顯擺的人,似乎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與俞洛惜的感情“好”。
“你怕什麼呢,你不陪我,難道打算陪別人啊!”
在身體沒事了的時候厲成宇又恢複了一貫的毒舌,說話也不經大腦,有什麼說什麼,肆無忌憚。
“厲成宇你……”
“我怎麼啊?”他根本不給俞洛惜開口的機會,即刻嚷嚷的口氣,不悅的說道,“死女人,你差點害死我知道麼!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謀殺親夫吧。”
“……”俞洛惜吞了吞喉,也有心虛,隻是這個賤男人在說什麼話呢,“我去,害死你的人是你自己,逞什麼強呢,不能吃就不要吃啊,難道我說幾句激將的話,你就忍不住了啊。”
“是啊,一看到你,我就受不了,內褲都濕了。”
厲成宇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是沒心沒肺的,唇角泛出的弧度是那樣的邪惡,目光看向她暗示意味很深,這讓俞洛惜立馬麵紅耳赤,渾身不自在,他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俞洛惜模樣難堪,“到底你有沒有臉啊。”
“我的臉長得很好。”對自己的臉蛋信心十足。
他又回到了那樣倨傲的神態,隻是俞洛惜不會再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不想繼續跟他漫無邊際的聊黃腔,“喂,沒吃壞你吧,要是有事的話,一定要說,過敏體質很麻煩的,你早應該告訴我的呀,早知道就不去吃火鍋了。”
厲成宇可能不知道她當時有多擔心,那一刻好像心是停止了一般,但這樣的擔心不是屬於情人之間的擔心。
“很內疚是麼,一定在我昏迷的時候很難過,很自責吧。”
厲成宇褐去了剛才的惡聲惡氣,語氣轉低了,雙眸很是深邃的盯著俞洛惜,這種被人關心,被人惦記的感覺原來是這麼的好,尤其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隻是俞洛惜也喜歡和他對著幹,學著他的口氣說話,“臥槽,我幹嘛要難過自責啊,是我的問題嗎,我逼著你吃辣椒了,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是小孩了……”
“啊……你做什麼啊……你身體正不舒服著呢,快點躺好……”
俞洛惜剛才的話才隻說到一半,她就被厲成宇給截了腰身,悍然霸道的摟入雙臂間,身體跌入厲成宇胸膛的時候,是好聞的專屬於男孩的氣息,幹淨的味道,並不是那麼的讓人排斥。
或許,厲成宇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桀驁不馴,惡劣到極致的,可當真隻要深入的了解他,就會發現這個人有他的優點。
隻是嘴巴卻賤到不行,“是啊,你也知道我不舒服麼,我的身體血脈噴張,蠢動不安,快要把我給憋死了。”
“厲成宇,你夠了啊,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以後我和你連朋友都不是,你最好收斂點。”
他越來越恣意。
可厲成宇也很清楚自己對俞洛惜的渴望是越來越放縱得一發不可收拾了,好像真的隻要看到這個女人,就想要把她摁倒在床上恩愛纏綿到令她欲.仙.欲.死的。
伴隨著兩人的貼近,還有俞洛惜的掙紮,越是掙紮攢動,反而讓他們靠得更緊,“不想讓我亂七八糟的說話,就跟我在一起,我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光明正大的睡一起。”
靠之。
俞洛惜已在心底把他給罵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了,隻是當四目交接那一刻,來自於厲成宇眼底的認真令俞洛惜身體僵硬。
原來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口吻,可誰知原來厲成宇這樣吊兒郎當的男人也會有如此一本正經的神色,隻是這樣的一本正經卻是俞洛惜不想要的。
“厲……”
“不要說話,也別動,不然我真的克製不了的。”
很軟很柔和的話語,是厲成宇難得的認真,他的神色裏沒有一絲絲的虛偽,隻有明亮的澄淨,令人無從拒絕,也讓俞洛惜當真不敢動彈半分。
她在尚景然那兒撈了不少經驗,在這個時候,越動隻會越發加劇男人的渴望與衝動。
而俞洛惜在這個時候的懼怕和恐慌無限量的加劇了,她不可以和厲成宇這樣發展下去,甚至連成為朋友也不可以,否則,也會把厲成宇拖進她泥淖不堪的生活裏,也讓他也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