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智敏的口中聽到“以昕”的名字時,尚翰文頓時間有些犯愁,緊蹙的眉梢裏是化不開的為難。
“智敏……這個……這個還是不要了吧……以昕畢竟太小了,要是在手術過程中出了什麼差池的話,景然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放過傷害他孩子的人。”
尚翰文知道尚景然也是不好惹的,尤其,作為尚以昕的爺爺,他也是不可以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的。
可是,許智敏是明顯的就是打尚以昕的主意是打定了,即刻解釋著,“翰文,你別誤會了,我問過醫生的,如果以昕真的能夠給尚鎮做骨髓配對移植的話,這個不會對以昕的身體產生傷害的。”
“翰文,尚鎮真的可能會死,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提這樣的要求,翰文,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以昕的。”
許智敏是再三的保證,尤其這個時候的尚翰文也是被感情給衝昏頭腦的,以至於不管許智敏說什麼,他都是很相信的。
許智敏繼續求著他,“翰文,你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吧,以昕他絕對不會有事的,我不可能為了尚鎮活著就害死以昕的,我隻是想請以昕幫幫忙。”
說到這裏的時候,許智敏已經是鑽入了尚翰文的胸膛,她倒是很會使用美人計,總是能讓尚翰文聽從於她,尚翰文也的確是對她深信不疑的,不過還是不忘叮囑,“不管怎樣,這件事情是不能讓景然對我們有敵意的。”
“景然他就是像一頭雄獅,睡著的時候倒是安分的,若是醒來要報複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
即便是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會害怕。
許智敏楚楚可憐的點頭,“我知道的,會有分寸的。”
隻要有許智敏的保證,尚翰文還是非常信任她的,而他與蕭彩寧的婚姻一如他所說的必須要有個了結了。
這一天,尚翰文更是明擺著就是在等著蕭彩寧回來。
蕭彩寧因為許智敏的“登堂入室”,她鳩占鵲巢的在威脅著她的地位,這讓蕭彩寧情緒是相當失落的,尤其和安小語母女兩個的關係更是時好時壞,安小語的心情也是跌宕起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好,什麼時候不好。
這些煩心的事情令蕭彩寧自然是沒好臉色給尚翰文的,他們之間原本夫妻感情就不夠深厚,這個時候,因為有許智敏的介入,關係是更加淡薄了。
尚翰文對她的態度也是十分冷漠的,即便是此刻有話要跟她說,但口氣也是不好的,“你回來得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可是,蕭彩寧仿佛約莫能夠猜測到尚翰文要說什麼,此時此刻也絕對不會讓他得逞,“如果你要跟我說離婚的事情,門兒都沒有,我準備和許智敏那個賤人鬥到底,看誰能鬥到最後。”
蕭彩寧分明也是豁出去了,一點兒也不含糊,無所畏懼。
“蕭彩寧,你是要惹毛是麼,你要是惹毛我了,安德和安小語的事情我就直接給你見報,讓你名譽掃地,讓你直接從尚家滾出去,所以,趁著我還能跟你好好談的時候,你就給我識趣點,否則的話,我要你死得很難看。”
尚翰文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色是相當猙獰的,看起來也是讓人懼怕的。
聽聞這話,明擺著就是在挑釁蕭彩寧,十足的逼迫她,這令蕭彩寧的情緒是更加的惱怒了,“讓我死得很難看,好啊,大不了我們一起毀滅好了,我還隻是出軌,我出軌也是情有可原的,你那時候不在身邊,讓我獨守空房,你在外麵有那麼多鶯鶯燕燕的,我出軌怎麼了,我出得名正言順。”
“可是,你就不同了,你知道許智敏是你什麼人嗎,許智敏可以稱得上是你的兒媳婦,公公和兒媳婦搞到一塊去了,我看誰不要臉了!”
蕭彩寧一說到這兒,滔天的憎恨和憤怒便是洶湧而去的籠罩著蕭彩寧,好像現在的她是一點兒也不畏懼尚翰文,大不了彼此就是破罐破摔了。
尚翰文本來就對她有不少意見了,可這會兒功夫卻是相當的憤怒了,“你說什麼!你敢試試看,小心我弄死你。”
當兩人沒有感情的時候,尤其是第三者插足,霸占了其中一人心的時候,這種婚姻關係是相當危險,也是沒有絲毫感情,甚至彼此是最無情無義的時候,至少現在的尚翰文和蕭彩寧兩人就如此的絕情狠戾。
蕭彩寧一聽這話是相當不服氣的,“來啊,弄死我啊,尚翰文,我告訴你,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否則的話,我不會讓你好過,如果你敢和許智敏繼續糾纏不清的話,我饒不了你,我一定要讓你們丟大臉的,兩個不要臉的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