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惜這一刻也忘了掙紮,任由著尚景然牽著她的手離開。
不過這次尚景然是生氣,萬般的生氣,“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俞洛惜一開始不敢說,沉默不語。
可是,尚景然這次,是非要問個清楚不可,“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俞洛惜也被他的怒氣給嚇到,如實的回答,“是,語柔介紹給我的。”
“相親對象?”尚景然準確無誤的猜測到,說到這裏的時候,明顯是臉色不對勁了。
尤其伴隨著俞洛惜的點頭,尚景然的火氣更盛了,“怎樣,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啊,才和我分開多久呢,就這麼等不及要找男人嗎?”
他的口氣非常的惡劣,說話也是口不擇言的。
尚景然眸光裏是跳動著火焰的,火光四濺的瞪著俞洛惜。
俞洛惜有些慌亂,“你不要胡說,我沒有……”
但是這樣的否認也是很心虛的,畢竟,剛才那個熊力的存在就是“相親”的結果。
“我胡說,那我問你,如果沒找男人的話,那個男人無緣無故勾搭你麼,俞洛惜,你真的有點過分了。”尚景然斥責,對她的火氣不小。
可是這會兒,越是尚景然對她的口氣不好,越讓俞洛惜也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我過分,我到底哪裏過分了,你不也是和金小霜卿卿我我的在一起麼!我和那個熊力還沒有任何的親密呢,他隻是想和我交往而已,對我糾纏不清罷了。”
俞洛惜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很生氣的姿態。
尚景然也是非常的不服氣,“你過河拆橋呢!”
要不是他及時的出現,俞洛惜現在都不知道在遭遇什麼,想到這裏,尚景然是更加生氣了,雙眸裏噴薄著火焰。
“今天謝謝你。”她也隻是簡單的道謝,口氣是非常的冷硬,至少在想到他和金小霜在一起的場景,這就讓俞洛惜沒辦法原諒他的。
“俞洛惜,你是非要惹我生氣?”尚景然冷岑了口吻,欺近她的態度裏充滿了淩厲。
“我為什麼要惹你生氣,我現在做任何事情能夠惹你生氣嗎,尚景然,你要清楚的明白,你現在是沒資格數落我的,你和金小霜之間的關係,我說什麼了嗎,我做什麼了嗎?”
她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就算心下有滔天濃鬱的不愉快,但依然還是非常平靜的對待,畢竟現在,她的確是無計可施的。
可是,隻要提及金小霜和尚景然在一起,現在的俞洛惜便是充滿了憤怒和生氣。
而現在尚景然竟然還在找她的茬兒,“你回去吧,我的事情,輪不得到你來管。”
說這話的時候,俞洛惜的心底是相當的煩躁,燥怒的,冷漠的言辭裏也是盡量的和尚景然劃清界限。
尤其,俞洛惜還補充著,“你要是可以的話,就把以昕交給我吧,我不覺得金小霜以後會對他好的,我想過的,雖然尚以昕跟著你的話,肯定物質條件要好,可是,我不忍心看到他被金小霜折磨,我怕他受傷,所以,把他交給我吧,這樣一來,以昕也不會阻撓你們的二人世界。”
俞洛惜仿佛和尚景然之間,他們隻剩下唯一的紐帶尚以昕了。
可是尚景然在聽到這樣的話語時,原本心下揣著的火氣便是更加旺盛的灼燒了,“把以昕給你?”
“怎麼可能,俞洛惜,你連自己都管不好,還妄想讓以昕和你在一起,你是腦子不清醒嗎?”尚景然是真的生氣了,以至於俞洛惜說要和尚以昕在一起的時候,將尚以昕交給她的時候,這冷嘲熱諷便是瘋狂來襲了。
“尚景然……你……以昕也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麼不能把兒子帶在身邊,我有工作,我也有能力養我的兒子,為什麼就隻能是我妥協?尚景然……你說話啊,你把以昕給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去煩你和金小霜的。”
俞洛惜這個時候是很堅定的要尚以昕的撫養權,仿佛就是要和尚景然分手分定了,甚至是刻意的劃清界限……
尚景然越是聽到她這樣有著十萬分距離感的話語,尤其是相當肯定的好像和他之間沒有一點點情意似的,尚景然便是相當的生氣,索性倍感和俞洛惜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就是這樣一旦遇到一點點事情,就會拚盡全力的把他給推開,“你覺得以昕的撫養權你能拿到嗎?”
他反問的口吻裏傾注了不少沉重,異常的沉重又鋒銳,儼然就是他也要和俞洛惜這個女人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