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涉及到是金小霜的問題,許智敏是不會忘記這個賤人給她的羞辱,上次還因為尚翰文的事情,金小霜是從頭至腳的把她給蔑視了一番。
這一次,許智敏自然是有仇報仇了。
許智敏冷嘲熱諷而來,“我看她那個肚子裏的孩子,就算吃再多的安胎藥也會掉了吧。”
畢竟,許智敏就不信尚景然會真的讓金小霜給把肚裏的孩子給生下來。
想到這裏的時候,許智敏臉上是滿滿的得瑟。
劉姨一聽,麵色緊張,“許小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要是讓太太聽到了,她可會生氣的啊。”
許智敏本來就很妒忌蕭彩寧,尤其尚家的傭人明顯就是袒護著蕭彩寧的,明擺著是站在蕭彩寧這一邊的,令許智敏是惱火不已。
“劉姨,你就不怕我生氣啊,你要知道,將來這兒,我才是女主人,我奉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給我識趣點。”
許智敏對尚家這一幫傭人,她是有不少敵意的。
劉姨聽得戰戰兢兢的,“許小姐,我也是聽命行事,我不懂事,請你原諒我。”
其實,夾在蕭彩寧和許智敏之間的劉姨是很難做的,雙方都在給她施壓。
“快點給我把中藥去倒掉,要是小鎮還有任何不舒服的,我不會放過你們。”許智敏凶狠的下達著命令。
到這一刻,即便劉姨想要抗拒這個命令,但畏懼於許智敏的狠獰,不得不照辦。
隻是,迎合得了許智敏,但是劉姨在金小霜這邊是交不了差的。
金小霜雖然不想喝這烏漆嘛黑,味道苦澀的中藥,但是一想到為了腹中的胎兒著想,金小霜倒是非常積極主動的要求喝,並且很是能“吃苦”的。
金小霜遲遲不見劉姨給她送中藥,便是很快將劉姨給叫來了房間,“劉姨,我的安胎藥呢,今天怎麼回事,那麼晚了還沒給我端來,你知不知道我懷得可是尚家的孩子,若是有什麼閃失,你擔當得起?”
甚至,金小霜很清楚,連她自己都沒法擔當得這個責任。
劉姨立馬慌慌張張的神色,低著頭,不敢麵對金小霜,似乎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
“劉姨,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你們這幫傭人要造反了啊。”金小霜已經全然的把自己當成了尚家的少奶奶對待,以至於在這些傭人麵前,她是頤指氣使的。
聽聞,劉姨立馬否認,“不是的,金小姐,您別誤會,我們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事到如今,劉姨也沒辦法隱瞞了,繼續道,“是許智敏小姐回來了,聽說尚鎮少爺聞不了這股中藥味,許智敏小姐把中藥給倒掉了……”
金小霜即刻是瞪凸了雙眸,不敢置信,“你說什麼,把我的安胎藥給倒掉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給她這麼大的權力,竟然還敢不斷的在她的頭上動土。
“劉姨,你到底是誰的人?是太太的人,還是,許智敏的人?”金小霜問得囂張。
劉姨即刻回答,“金小姐,我當然是太太的人,可是,可是這個……許智敏,她太難纏了,我們做傭人的就是招架不住啊。”
劉姨也說出她們傭人的處境。
金小霜倒也沒有繼續責備她,吩咐著,“你立刻給我去重新熬一副,出了任何問題的話,你讓許智敏那個該死的過來找我。”
金小霜也是對許智敏無所畏懼,潛意識裏還有著和她唱反調的氣魄,就是想要把許智敏給狠狠的踩在腳底。
畢竟,她和蕭彩寧是一條戰線上的,若是蕭彩寧在這兒站不穩腳跟的話,她也麵臨著卷鋪蓋走人的風險,所以,金小霜對許智敏是準備戰到底的。
劉姨受到吩咐,也隻能繼續去給金小霜熬安胎的中藥。
可尚鎮好像是真的對中藥味過敏,一旦嗅到這樣的味道,鼻尖便是噴嚏連連,咳嗽得相當的厲害。
這一股強烈的藥味來襲,令許智敏也意識到劉姨肯定又開始熬中藥了。
“這群混蛋,我下去找她們去。”許智敏看著尚鎮如此難受,心疼不已。
隻是,尚鎮不希望許智敏總是和別人起爭執,他很擔心許智敏,便也很及時的扼住了她的手腕,“媽媽,算了,我一會就沒事了,你就別跟小霜阿姨她們吵架吧。”
“小鎮,你別管,我這不是要去找她們吵架,我是要去教訓她們一頓,難道她們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啊,非要在這兒欺負我們。”
“我去去就來,你在這等著。”
許智敏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去給金小霜一頓教訓了,語畢,便是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