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前,後不後的,張燦就給卡在了細洞中,水流也給阻攔了絕大部份,衝擊力倒不顯得有多麼強勁,雖然被卡在了這個地方,但張燦身上的避水珠能量功能仍在,對性命暫時還是沒有極大的危險,隻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對身體能以及能量的消耗,肯定是要遠比平時的大了。
張燦就感覺到自己像一塊被水衝擊的岩石了,動也動不了,隻能聽天由命了!
無可奈何,又極是後悔,張燦這時候才靜下來慢慢思索了,人啊,其實就是貪心不足,以自己現在的處境,又何必來冒這個險呢?
這就是自討苦吃的,張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覺得自己在水裏可以橫行無阻,沒有任何東西能難得住他,所以也才會上這個當,上次在深海溝裏,輻射,過萬米的深海,這些都沒能把他難住,所以張燦對這遠遠沒有深海的深度那麼高的地下河,防備心也就不足了。
水流仍舊衝擊著張燦的身體,避水珠的能量甚至讓張燦探測感覺到,越過這個細窄的洞口後,再往前約六七百米的距離中,地下陰河在那兒彙聚了一個大深潭,而那元素的味道,似乎就是從那兒傳出來的!
那興奮的意思,也隻不過湧現一下,隨即又消失無蹤,張燦馬上就被現實打敗了,就算自己想要找的原因已經離自己很近很近了,那又怎麼樣呢?自己這個人都不能活著離開了,就算找到天大的寶藏,那也等於無。
張燦停頓了許久,又運起了力氣來掙紮,隻可惜再怎麼掙紮,也沒有之前的力度大了,在冰冷的地下水流的衝擊中,張燦的體力和能量都急速的消耗著,到後來,甚至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張燦很是絕望了!
張燦的別墅中,除了張國年一個人獨守在古玩店中外,其他人都回來了,在家裏準備迎接明天的婚禮,不過劉春菊和朱紅玉張華等人回家後,又不見張燦回來,還以為他在外麵辦事,也就沒有打電話問他,隻是到了天黑時,張燦依然還沒有回家,這讓劉春菊有些緊張了。
“媽,你不用擔心,二哥又不是小孩子,他當然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了,他現在肯定是跟他的朋友在一起了,等玩過了自然就會回來的!”
張華倒是勸著老媽,對二哥的信任是相當強的。
朱紅玉也是勸著她:“媽,我看三妹說得有道理,老二做事是最靠譜的,你別擔心,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劉春菊想了想也就拋在一邊了,張燦做事從來也沒讓她和張國年擔心過,直到掙到現在這麼大一份家業,他幾時靠過父母和家人了?
婆媳女兒三個人都來試著買的新衣服,看看明天婚禮上穿哪一件最好,而保姆劉嫂就到廚房熬粥去了,大家逛街都逛得很累了,喝點粥最好。
試衣服時,不知不覺中就過了幾個小時,等到幾個人都決定了穿什麼衣服後,劉嫂的粥熬好了,張燦還沒有回來,索性幾個人就喝起粥來,喝完粥閑著無事,又來玩撲克。
一家人玩牌倒是很高興,忘了時間,張華無意中抬眼看到牆上的電子鍾後,見時間竟然過了淩晨,隻差五分鍾就淩晨一點了!
“哎呀,快一點了,怎麼會這麼快啊?”張華驚呼了一聲,隨即又想到了二哥怎麼還沒回來,這時候才覺得不對勁起來,當即說道:“媽,嫂子,二哥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是不是跟什麼朋友喝酒喝醉了?”
劉春菊點點頭道:“是啊,我看他多半是跟什麼朋友喝酒喝醉了不曉得回家了,我來給他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