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倒是很利索的把張燦和蘇雪鎖到了那鐵欄杆上,有小鄭在這裏看著,他也不敢做小動作,鎖好後就準備出來,不過從前麵又過來幾個人,是兩個民警押著四個男子過來了。
“等一下,把這四個家夥關進去!”
這四個男人一個個都流裏流氣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老油條了,來這裏似乎就像進自己家一樣,還跟兩個民警故意說著笑。
“老實點!”
那保安基本上就隻會說這幾句話,押人過來的民警又取了鑰匙出來,正要到裏麵去打開拘留室的門。
小鄭卻是趕緊一招手道:“小徐,別開了,就把他們關在外麵!”
那民警一怔,隨即問道:“鄭哥,怎麼了?這四個家夥還沒做過筆錄,又要收集一下證據,可能明天才會弄,關這裏可是要一天呢……”
“這個家夥……”
小鄭指著張燦陰沉沉的道:“就這個家夥,我和老張就是給他打傷的,囂張著呢……”
那個小徐和同事當即就明白了,早聽說了老張被打傷送醫院去了,沒想到是給這麼個看起來普普通通身體又單薄的男子打傷的,是要狠狠的收拾一下了,不過……
又看到跟張燦鎖在一起的蘇雪時,還是愣了愣,這女人那臉蛋,長得就實在是過份了,這麼樣一個女人,小鄭怎麼舍得就給銬在了鐵欄杆上?
那個打傷老張的家夥給銬在這裏,收拾他一晚上,那也罷了,可這還連帶著一個漂亮女人呢,這麼做就實在有些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再說了,按規定,除非是重案大案的嫌疑犯,一般的小偷小摸或者其他的糾紛者,是不容許帶回派出所後還銬著的,更別說還銬在了一米多高的鐵欄杆上,想想就明白,讓一個人站一晚上不挪腳,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四個流氓早就瞄著蘇雪,眼光就隻在她身上打轉,後麵一聽說小鄭讓他們就關在外麵,頓時都堆滿了笑,這小鄭平時吼吼鬧鬧的,沒想到今天卻是幹了一件實在事,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給銬在了鐵欄杆上,而他們幾個人又關在了一起,卻又沒有銬住限製行動,這不是鼓勵他們調戲這美妞嗎?
雖然說那女的跟一個男的一齊銬在了鐵欄杆上麵,但他們幾乎就當張燦不存在一樣,瞧他那體形,一對一都能穩贏了他,更別說他們有四個,而對方隻有一個,還被銬著行動不便,拿什麼跟他們鬥啊?
就隻等幾個警察趕緊離開了。
小鄭與小徐等同事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出去,不時又轉身瞧了瞧張燦和蘇雪,眼裏盡是惡毒的神情。
幾個民警一走,這裏可就是那保安的天下了,頓時趾高氣揚的拖過椅子來坐下,一邊又大聲道:“媽的,都給我老實點,知道嗎?”
“知道知道,大哥……”
四個流氓趕緊點頭咐合著,其中一個在鐵欄杆邊指著欄杆外一米多遠的空地上說道:“大哥,你那兒掉了東西吧?”
那保安一看,欄杆外的空地上有一盒沒開的小熊貓的香煙,趕緊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當即快步上前撿了起來,然後說道:“別鬧出聲,小聲點!”
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自然就口軟了,那保安知道這些混混也不過就是口頭上占些便宜,再說了,小鄭似乎是有些安排這些家夥在外麵,那個意思還用說啊?明明就是想借他們的手來收拾一下這個男的,這樣的事再普通不過了!
那保安拿了煙順手就揣進了口袋裏,喝了一聲後就借口上廁所去了。
那四個流氓立馬就嘻嘻哈哈起來,對蘇雪挑逗的說道:“美女,幹啥進來了?”
蘇雪倒是笑吟吟的回答道:“也沒別的事,就是聽說關這裏麵的人很欠揍,我就想進來看看,這裏麵關的都是些什麼樣的貨色!”
那四個流氓一怔,隨即不怒反笑,他們進派出所無數次了,可從來就沒見到過有人這麼說的,難道她真想挨打?
再漂亮的女人,惹火了也一樣打,看來這個女人就是匹烈馬,得好好的調教調教。
無論怎麼想,這四個流氓還真的是沒有去想過跟蘇雪鎖在一起的張燦會是什麼想法,基本上就是忽視了他,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四個壯漢對付一個鎖著的,行動不便的單薄男子,要是還贏不了,那他們就不用混了!
“嘿嘿,美女,口氣倒是挺大的,是想靠你這個馬夫嗎?就這麼一顆蔥,老子這麼一掐,就斷了……”
張燦也不動怒,淡淡道:“嗯,我是一顆蔥,不過我這顆蔥要動你們四個狗屁不如的混蛋,那也就跟伸伸手動動嘴一樣的事!”
那四個流氓一聽張燦這麼大的口氣,怔了怔後隨即都大聲笑了起來,兩個胖一點的甚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腰也直不起來,張燦這話實在太好笑了!
蘇雪聽到張燦這個話,也不禁有些懷疑起來,可從來沒見到張燦動手打過人,他雖然有些特別的能力,但與人打鬥卻是沒有用,但張燦現在這話說得這麼滿,顯然就是要惹火這四個流氓,難道他是想自己來對付?
不過又有點不像,張燦本就很疼她,護著她,明知她現在有身孕了,又怎麼會讓她來對付這四個流氓,而且還給銬在了鐵欄杆上,行動會受到極大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