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也躺在沙發上,桌子上擺著七八個空酒瓶,紅酒白酒都有,蘇雪嚇了一跳,這些都是自己和張燦兩個人昨天晚上喝的?這也太嚇人了吧,自己以前雖是喜歡喝酒,但最多也不過就是能喝斤把酒,憑記憶,昨晚這七八瓶酒,大約都是自己一個人解決的,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蘇雪晃晃腦袋,很清醒,也不像以前,喝完酒,第二天一早,頭會痛得要命,蘇雪有些不能置信,別是張燦又動過手腳吧!也好,省得自己頭痛,婆婆看到,又會埋怨自己一番,蘇雪還正在暗自慶幸,不想劉春菊推門而入。
原來,都上午十點多了,劉春菊見張燦和蘇雪還沒出來吃飯,心裏有些嗔怪張燦,孩子都幾個月了,還這麼不知輕重,待她在張燦的臥室外,叫了幾聲,沒聽見回應,劉春菊更是氣惱,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老二,也不怕人笑話。
劉春菊伸手在門上一敲,不想門自動的打開了,劉春菊紅著臉,自己雖是張燦的老娘,蘇雪的婆婆,但要是親眼目睹兒子兒媳還在床上,那也怪難為情的,劉春菊心裏責怪張燦兩口子,這睡覺,也不把門給關好,等下,非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張燦不可,這麼大人了,還這麼粗心大意的。
可是,隔了半晌,房裏還是沒動靜,劉春菊不禁好奇,這小兩口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待她細細一看,不由大奇,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根本沒人睡過,張燦和蘇雪根本沒在這房裏,那他們是跑哪兒去了?
這時,劉春菊又推開另一間房門,立時一股酒味,衝進鼻子,隻見蘇雪正坐在張燦身旁,小桌上麵橫七豎八的,不下七八個酒瓶,劉春菊一皺眉,這大清早的沒見人,敢情這倆家夥在偷酒喝,而且還喝了七八瓶!這不是要命嗎?這大人不要命的喝酒,可是會累沒出世的孫子啊!
在劉春菊的印象裏,張燦是不會喝酒的,自己和蘇雪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也沒見過蘇雪會喝酒,這七八瓶酒都被他們兩個人喝光了,這也太嚇人了吧!不會這兩口子鬧什麼別扭,想不開吧!
蘇雪一見劉春菊皺起眉頭,連忙掀開張燦壓在她身上的腿,站了起來,無比羞怯的叫了一聲:“媽……”。
“唉,閨女,你們喝酒了!而且還喝得不少,你們沒事吧?”劉春菊滿是關心體貼的問道,
蘇雪紅著臉,低著頭,不停的絞弄著手指,低低的說道:“對不起,媽,是我嘴饞,硬逼著張燦陪我喝的,媽,”蘇雪勉強抬起頭,不敢直視劉春菊:“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劉春菊幾時見過蘇雪這般低眉順眼的,一時間又好氣又心疼,不由得一把拉起蘇雪的手,輕輕的握住,又柔聲說道:“傻閨女,隻要你沒事就好,餓了吧,來,快去洗把臉,媽給你燉的雞湯,都熱過好幾回了,再不喝,就不好喝了,”說著,轉頭去準備雞湯去了。
蘇雪見婆婆並沒多說,反而隻是體貼的問自己有沒事,心裏大是感激,等劉春菊走出了房門,就對著張燦的耳朵輕輕叫了兩聲,但張燦顯然是宿醉未醒,隻輕輕的哼了一聲,翻個身又繼續大睡,蘇雪有些氣惱,讓婆婆抓了個現行,都是這張燦給害的,想著,不由得在張燦腿上肉多的地方,使勁的掐了一把。
張燦在睡夢,正夢見自己還在和那幾個水豹子戰鬥,這時腿上一痛,立時大叫道:“首長,我腿上中槍了,喬娜你快跑……”。
蘇雪聞言,知道張燦還在做夢,臉色一正,接著張燦的話頭說道:“我命令你,繼續前進”。說罷不由掩口失笑,誰知張燦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口裏還說道:“是,首長,我堅決完……”。
大約是“任務”兩個字,張燦話還沒說完,睜開眼睛,見蘇雪一臉笑容,正彎腰盯著自己,馬上明白自己在說夢話了,不禁失聲道:“你,耍我,……”。
蘇雪笑嘻嘻的調侃道:“都回來幾天了,還想著和那妞在一起啊!”
張燦老臉一紅:“你,我這不是在做夢嗎?做夢又不是我能控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做什麼夢就能做什麼夢,這個我真沒辦法。”
蘇雪嘻嘻一笑,伸手捏張燦的耳朵,往他耳朵裏輕輕吹了一口氣,說道:“我才不讓你想做什麼夢就做什麼夢呢!要不然,你會老是跑到夢裏麵去,老是去勾引那些良家婦女。”
張燦不禁再次失聲道:“勾引良家婦女,我會去勾引良家婦女……?”
“不會?……”蘇雪一副詫異失聲的樣子:“你別說,連叫‘小妖精’的許家兩姐妹你都不認識吧,還有那個叫黃什麼玉的,就更別說已經向我發起挑戰的周楠,更有連孩子都懷上了的葉紫了。”
“這個嘛……,我,……也不是有意去招惹她們的,”張燦顯然被蘇雪拿住要害,不由得吞吞吐吐的答道:“真的……,”該來的,終究要來,躲著避著,也不是辦法,何況這事,還真是張燦理虧,雖不是自己有意去招蜂惹蝶,但命犯桃花,躲也躲不掉,還是聽蘇雪宣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