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把其餘的幾個人的禁製也消除了,隻留手腿禁製,不讓他們動,這才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清了清嗓子,扮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對地上的四個人說道:“你們四個人,現在持槍搶、劫,意圖謀殺,事實俱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那個大個子瞪著眼眼睛,對張燦厲聲說道:“別他媽廢話,我落到你手裏,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我要皺皺眉頭的,就不算好漢,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那大個子此言一出,其他三個人也紅著眼睛,一起叫道:“今天栽倒在你手裏,怪隻怪爺們學藝不精,有種的,就給我們來個痛快,別他媽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似的,看得爺們惡心。”
張燦臉色一黑,怒道:“你們也知道我叫張燦,就應該知道,像你們這種現行犯,我可以隨時把你們槍斃,而且,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你們信不信,我馬上就槍斃你們中的一個”張燦說著,果真拿起一把他們掉在地上的手槍,“哢嚓”一聲推彈上膛,但槍裏的子彈,卻是張燦用異能破壞過的,這事他以前做過,現在自是駕輕就熟。
以前蘇雪逼著張燦學過使用手槍,但張燦毫無心思,隻學得個七零八碎的,但這個時候,使用起來,倒也像摸象樣的,裝裝樣子嚇嚇人,還是可以的,但真要張燦拿槍將這幾個人槍斃,他當然做不到,也不會去做。
這個時候這麼做,倒也不是和先前一樣,隻是做做戲,現在,張燦是真的想從他們嘴裏掏點東西出來,在他想來,自己離開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那邊的情況,也一無所知,這幾個家夥,應該知道一些那邊的情況,要是能問一些出來,對以後的部署,也有一些好處。
不過,這類的事情,張燦從沒經曆過,隻能模仿著偶爾在電視上看來的,警察審問小偷的情節,見機行事,他見四個家夥,一幅鐵嘴鋼牙的態度,自然要學著那電視裏麵,威嚴的警官,先給小偷來個下馬威。
張燦推彈上膛,見四個人視死如歸的神色,心裏一慌,心裏暗道這幾個家夥怎麼不像電視裏的小偷,見到警察,人家還沒開口問話,自個兒就先往地上一跪,然後聲淚俱下的大呼,警察叔叔,我錯了,我坦白,我……,這幾個家夥,要是送到公安局裏,隨便一條就夠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十年二十年的有期徒刑,那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情,難道他們就真的不害怕,要真是連那些都不怕,一點有用的事情也不肯說,自己拿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張燦毫無辦法之際,楊浩挺身而出,一把將張燦的槍搶了過去,然後和顏瑞悅的對四個人說道,:“幾位老……,同……,大……,楊浩一開口,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去稱呼這幾個家夥,按照慣例,老哥、同誌、大哥之類的稱呼,那是不能用在自己的敵人身上的,怪隻怪自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真是事到臨頭,方恨經驗少。
楊浩一連想了好幾個稱呼,但覺得總是叫不出口來,怔了片刻,幹脆什麼也不叫“幾位,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現在你們舞刀弄槍的,要來殘暴我們,我們也不想計較,隻是我們有點事,想問問幾位,隻要你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也既往不咎,完事了,我們各走各道,你們走你們的康莊大道,我們就走我們的獨木小橋,怎麼樣,發個話,完事我們還得趕路。”
張燦在一旁又好氣又好笑,楊浩這一番話土不土洋不洋,不倫不類,語無倫次的,這哪裏是在訊問犯罪分子,這簡直就是在卑躬屈膝的向這幾個家夥商量,幾位大爺,求求你們,給我說說我想知道的事,完事了,我送金送銀送盤纏,另外還求菩薩保你們平平安安。
那幾個家夥,原本義正詞嚴、視死如歸,但聽完楊浩這一番話,明白這家夥隻不過是個雛兒,說話也顛三倒四的,一個個忍俊不住,那大個子更是哈哈一笑,說道:“你別扯淡,想從老子這裏知道半個字也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拿下老子的這個腦袋。”
張燦猛地在那張小小的桌子拍了一巴掌,厲聲說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你們幾個,都是罪大惡極的嫌犯,我希望你們積極配合,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誰要是心存僥幸,絕對逃不出法律的製裁,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所犯下的罪行,是逃不過恢恢法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