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見隻是因為張燦改變了高原的體質,讓高原不曾防備之下,吃了一點小小的苦頭,並沒別的事,心頭一寬,嗬嗬的幹笑兩聲,便繼續去叫林韻她們過來。 .
楊浩把張燦要改變體質的事,給林韻和周楠一說,林韻雖是覺得有些好奇,但也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改不改變體質,甚至是能不能活著回到京城,那都沒有什麼關係,隻要和楊浩在一起,也用不著太多的要求,但見楊浩好說歹說,一定要堅持去接受改變,林韻自是不忍拂了楊浩的好意。
隻是自己原本也知道,不論在什麼情況下,自己再見到楊浩,都絕不可能像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一樣,可以肆無忌憚的和楊浩一起,卿卿我我個夠,但她實在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楊浩見麵,原本想要說幾句什麼話的,現在都隻能化作無言的順從,楊浩怎麼說,林韻都隻一個勁的,溫婉地點頭。
張燦給林韻改變完體質,最後才輪到周楠,周楠坐到張燦身邊,雖不說話,但也不把手遞給張燦,而張燦現在正式麵對周楠,一時間也尷尬無比,本來,蘇雪要不是在他麵前明明白白的把周楠的事說出來,張燦或許會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去對待周楠,但蘇雪偏偏還跟張燦開過玩笑,說張燦要是不能再吸引別的女孩子了,也就是蘇雪不再對他感興趣的時候,這不明擺著縱容張燦,讓他在外麵拈花惹草嗎?
蘇雪雖隻是開玩笑,但這種玩笑,在張燦看來,實在不是一件好事,再說,周楠這次跟著跑到這裏來,不知道是不是蘇雪又在玩什麼花招,要是那樣,自己回到京城,豈不是又有冤無處申了,所以張燦在尷尬之中,還是帶著一種抗拒,見周楠不給他手,張燦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楊浩傻傻呆呆的,還想留在這裏,看張燦給周楠改變體質,林韻溫婉十分的在楊浩耳邊輕輕的說了句什麼,楊浩一怔,有些怪異的看這張燦,咧嘴一笑,然後說了句:“我明白了,張大哥你們,你們慢慢來,我、我先去敘舊,不是,我是說你們慢慢敘舊,我們先……”話沒說完,林韻滿臉笑意的對周楠和張燦點點頭,拉著楊浩遠遠的走開了。
周楠見楊浩和林韻走得遠了,突然舉手在張燦的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隨後低頭輕輕地抽泣起來。
張燦雖是被周楠敲了一下,他原本不太在意,但見周楠隨後又哭了起來,張燦不由得心裏大是緊張,林韻對楊浩在耳邊說的悄悄話,楊浩又是那麼曖昧的對張燦一笑,從這裏麵,張燦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跡,大略又被這小子知道了,隻怕以後一有機會,楊浩這家夥就會笑話自己,現在又見到周楠在自己麵前哭泣,張燦心裏不由得不慌。
張燦不由自主的拿過周楠的手,想要安慰幾句,但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這個苦苦愛戀著自己的女孩子,有時表現的無比的堅強,有時有表現的無比的柔弱,自己真的看不透,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周娜哭了好久,偶爾一抬頭,見張燦隻傻呆呆的望著自己,心裏更是氣悶,突然之間,周楠的頭伏到張燦的肩頭,張燦以為周楠隻不過是哭得有些倦意,想要靠在自己肩頭,休息一下,哪知道周楠狠狠地一口咬在張燦的肩頭上,張燦痛得又想“啊唔”的一聲大叫,但一瞬間他明白,在這個洞裏麵還有好幾個人,自己大呼小叫的實在有失禮貌,當下隻得悶悶的口裏“唔”了一聲。
周楠死死地咬住張燦的肩頭,過了許久才鬆開牙齒,恨恨的說道:“你感覺到痛啊?”
張燦慌忙不迭的揉著肩頭被周楠咬過的地方,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答道:“你,你怎麼老是咬人啊,還這麼大力,真是痛死了。”
周楠突然之間破泣為笑:“這樣你就痛啊,你活該,你知不知道,我的心裏有多痛,那是有無數把刀在我心裏割,那種痛,你知道嗎?”
張燦不敢應聲,在這個女孩子麵前,無論自己是分辨,還是告饒,都不會有什麼用,這讓張燦想起,在原始森林裏,和喬娜一起看到的那塊碎磁盤上的那幅畫,在家破人亡的情況下,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理想的那個何氏瓷,這讓張燦不得不感歎,這些女性,一旦堅定自己的目標,就會不屈不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韌。
張燦還未有所動,周楠將身子一歪,躺倒張燦的懷裏,說了句:“我很累了,想睡覺,”說罷也不管張燦答不答應,徑直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張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