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依舊是“嘿嘿”的一笑:“刑天大哥,我真的想知道你是男是女,你給說說,我就這點小小的要求,你是否可以滿足一下我的願望,因為我覺得,你既是叫‘刑天’,那就是對天老爺有所不滿吧,或者是對現在,現在這個世道,看不慣,這才想著要想去改變些什麼,對不對?”
“刑天”對這個張燦既是忌憚,又是憤怒,寒著臉怒聲說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亂說亂講,我就要不客氣”。
張燦正兒八經的說道:“不是,那個大姐,你別激動,按你的說法,我們不是有可能合作嗎?你看,你也隻是找我的老弟楊浩,要他和你一起去找那個什麼神石,我覺得,楊浩老弟一個人幫你,不如我也一塊兒去,說實話啊!老是做那小本生意,又賺不了多大的錢,還是老哥你的想法高,找到那五塊神石,你說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我還想弄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兒,可以光宗耀祖,不是嗎?”
“刑天”見張燦隻是一味的胡說八道,愈是憤怒不已,當下站了起來,說道:“你叫張燦是吧,看在你與這事沒有什麼沒什麼關聯,遠遠的走開了便罷,要是你一定要和我為敵,說不好我也隻能把你和他們一起給滅了。”說著就要動手。
張燦見這個家夥越是憤怒,便越是平靜,當下淡淡的說道:“你這人又想和我們聯手,卻一點誠意也沒有,要是你不想和我們聯手,那就拉到,我們自己去找,說不定,我們運氣好先找著,倒是你如果一定要為難我們,那我們也隻有先拚個你死我活,或者兩傷俱敗,讓別的人撿了便宜去……”
張燦說著,便再也不去看那“刑天”一眼,一副毫無畏懼,卻又成竹在胸,就隻等著“刑天”過來動手的樣子,其實張燦心裏還是挺怕這家夥突然之間就動手的,先前他在暗地裏,用異能試探了一下這個刑天,卻毫無所獲,就像兩個普通人在試探對方一樣,什麼信息也得不到,要是這家夥現在這個時候果真要動手,自己一點把握都不可能有,更不可能有什麼反擊的舉動。
“刑天”一怔,其實張燦說的話,有許多地方還是比較合乎情理的,自己真要是和他們一拚,確實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再說,看樣子楊浩和這個張燦他們,也是在尋找那五塊神石,這個,無論張燦和楊浩說出個天花亂墜,自己是決不能相信他們的,“刑天”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你想和我合作,也不是不可也,不過,你……”
張燦見“刑天”神色有些緩和,當下連忙說道:“哎,你可不要想給我提什麼條件,我們兩合作,完全是出自自覺自願,平等互利的基礎上,要是你又想跟我們和作,又要給我們定一些條條框框,那合作起來還有什麼樣的興趣?到時候防著我,我防著你,大家就算湊到一塊兒,也沒什麼意思,是不是,但是看你的意思,是想要把我們作為你的手下,那我們也絕不會屈服。”
“刑天”幾乎被張燦的胡吹,侃得頭有些暈暈的,這個張燦說的話,似乎每一句裏,都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說的,總的想來,確實也是有些合乎情理,但細細想來,卻是雲天霧罩,天南海北的在瞎說一通。
這時,高原和林韻卻依舊站在一邊,拉開著架勢,隨時都有可能再來一場火拚,隻是見張燦坐在那裏,天上地下的和那個刑天胡吹海侃,知道張燦隻是在盡量的為他們兩個人拖延時間,讓他們兩個人盡快的恢複體能,然後再次決戰,然而,他們沒想到是,他們之所以能支撐這麼久,完全是因為他們體內,有來自於張燦的異能,但這種異能對他們來說,卻也是有個限製的,就好像一個裝滿水的缸子,缸子裏的水,如果得不到補充,失去一分便少了一分,不斷的失去,總有個時候會一幹二淨,就像現在,他們身上的異能,其實就已經是到了燈枯油楬的地步,雖說張燦改造過他們的體質,但這個時候,就算是恢複過來,也終究隻不過是比平常的人強上數倍,但在這個“刑天”麵前,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張燦站了起來,不過他背著雙手,一步步走到有些暈頭轉向的“刑天”麵前,說道:“我說大姐,要麼你走開,我們河水不犯井水,要麼我們合作一起去找那五塊神石的下落,但你不能對我們有任何的為難,你到底答不答應,給個準話。”
“刑天”似乎想了許久,伸出一隻手,對張燦說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咱們三擊掌為誓,如有反悔,必定五雷轟頂,不得好死,你敢不敢發這個誓。”
張燦心中一凜,自己胡說八道的亂說一氣,為的就是給高原和林韻這兩個人爭取時間,現在這個家夥,把自己的胡說八道,當了真,還要和自己擊掌為誓,隻不過,要是在自己和他擊掌的時候,偷偷暗算自己,自己那可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對這樣的人,又不能拿什麼江湖道義,或者是仁義道德之類的英雄行徑,來讓他自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