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喬治又“嗬嗬”的笑了一陣,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倒是對張先生你,有不小的顧慮,你也知道,以張先生你的能力,可以在我們交易完成之後,再把你想要的東西,毫不費力的拿回去,嗬嗬……你知道,你要那樣做,我們也阻止不了你的。”
張燦麵色一正,說道:“中國有句話,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托馬斯先生,你倒是多慮了,這事,我沒想過,也不會那樣去做,這些黃金,也算得上是托馬斯先生和你的同僚,拿命掙來的,這樣的錢,不要說隻是黃金,就算比黃金再珍貴一百倍,一千倍,我張某人,也不會去動上一分一毫。”
“那好,張先生,我說過,你和我做的這次交易,是合作最愉快的一次,那今天,我就哪兒也不去,來一次現貨交易,怎麼樣?”托馬斯.喬治說道。
張燦略一沉吟,“如何交易?”
托馬斯.喬治也不答話,摸出一個手機,撥動號碼,然後用英語說了幾句。
張燦很是後悔,幹嘛要順子把卡西瑪帶回去,眼前這個托馬斯.喬治居然用英語來說話,可以說自己說的他懂,他說的自己卻一點兒也不懂,誰知道他會不會耍什麼花招。
托馬斯.喬治打完電話,回頭對張燦說道:“我跟他們說了一下,從現在起,將會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批物質,運送到指定的地點,張先生可以通知一下你的朋友,注意簽收,而我們兩個,就在這裏,完成我們的交易。”
張燦想了想,問道:“托馬斯先生,我想冒昧的問一句,你手裏到底有多少物資?”
“你是想問我到底要跟你做多大的交易才對吧,”托馬斯.喬治笑道:“那的看你有多大的實力,不過據傳聞,和你自己說,你手裏有十幾噸的黃金,這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
末了,托馬斯.喬治又笑道:“不過,我們兩就站在這裏談這樣的生意,似乎,也不大妥當,再進去喝一杯!”
張燦自然是欣然前往,兩人的生意,談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那句害人之心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心理隔閡,也單薄了許多。
托馬斯.喬治,當然是有備而來,他雖然怕張燦反悔,也防著張燦會反悔,但他不相信張燦會反悔,自己和他做的,雖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交易,但畢竟雙方交易的數額都不小,又都是各自所需,從裏上來說,沒有根本的衝突。
張燦當然不怕托馬斯.喬治刷什麼花招,要製住這個托馬斯.喬治,對張燦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張燦甚至可以說,就算托馬斯.喬治在中途或者最後玩什麼花招,就算他把自己帶來的二十個人全部殲滅,就算他把十幾噸黃金全部運回去,但自己這一關,他托馬斯.喬治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過得去。
這時,酒吧裏麵,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絲毫看不出半個小時前,這裏幾乎要發生一場流血事件的痕跡。
那個碧眼金發的女服務生,見張燦和托馬斯.喬治兩人,又返身回來,當下樂不可支的又忙活起來,當然,她從張燦手裏拿到的小費,自然也就成倍的增長。
咖啡喝啤酒,碧眼金發的女服務生端了這兩樣,輕輕的放到桌子上,啤酒給了托馬斯.喬治咖啡卻被張燦端到手裏。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等待時間。
張燦見過很多老外,或者說自己現在也是老外,但張燦的印象當中,除了那個老喬治,能和他談得來之外,就剩這個托馬斯.喬治。
張燦雖然還沒把這個托馬斯喬治當著一個朋友來看待,但起碼已經把他當這是一個生意上的夥伴來對待了。
事實上,張燦也是不肯把托馬斯.喬治,當做是自己的一個朋友來看待,在張燦的眼裏,做朋友,是有一定的責任的,比如說自己的朋友,楊浩,高原,這兩個人,如果說,他們兩個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話,張燦絕對會第一個挺身而出,哪怕是去擋子彈,去死!
很明顯,托馬斯.喬治和張燦的關係,不會也不可能到達這一步,所以,張燦隻把他當作是自己做生意的一個夥伴,做生意的的夥伴,一樁生意做完,如果後麵再沒機會合作,這一次的利益就算再大,以後相見頂多也就是個熟人,弄不好還會是個敵人。
僅此而已。
張燦不緊不慢的喝完兩杯咖啡,托馬斯.喬治喝完五大杯啤酒,這時,托馬斯.喬治頂不住肚子的壓力,上了洗手間。
也恰在這時,順子再一次進來,見托馬斯.喬治沒在這兒,便很是開心的拿出手機,遞到張燦麵前。
手機是開著的,而且還正在通話中,張燦隻“喂”了一聲,便傳來高原和周楠歡欣不已的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