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你特麼的竟然拿我的血汗錢去賭博?我特麼揍死你!”楊星辰大怒,衝上去就是一陣狠揍。
那門口的保安看到自己老板在打人,剛要衝過來幫忙,被楊星辰一揮手製止了,隻得站在門口伸長脖子張望著,暗自歎息著這麼好的表現機會白白的錯過了。倆保安在心裏大罵文成是慫包一個,你就不能站起來蹦躂幾下,這樣自己也有保護老板的機會了!
那文成躺在地上,任楊星辰用力踢他,他也不反抗,也不惱,隻管對著楊星辰嘻嘻的陰笑著,笑著笑著眼角流出了淚。楊星辰一愣,停止了毆打,一把將他拉了起來,直接塞進自己的車子裏,呼的一聲開走了。
開到一個人少的地方,這才停下車子,對著還在一路流著淚卻依然在陰笑的文成喝道,“文爺,算我特麼怕了你了,你這到底是怎麼啦?你要是真的有什麼困難,我楊某二話不說,肯定會幫你的。但你這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不停的賭博,有一千輸掉一千一,你說,你讓我如何幫你?”
“嘿嘿,好日子?好一個好日子!去特麼的好日子!楊星辰,我問你,如果你那方麵沒用了,不能做男人了,每天晚上抱著一個大美女卻什麼都不能做,你說這是好日子還是特麼的殘忍的煎熬?啊?你來告訴我啊?”說到最後,這貨已經完全的歇斯底裏起來。
“啥?不能做男人了?啥意思?你、你是說,你那方麵不行了?為什麼?”楊星辰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一時有些結巴起來。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救你那寶貝的女友。特麼的,當年在學校,我當時隻是以為是腿斷了,其它的部位都沒事呢。誰知跟蘇吟雪結婚的那天晚上,勞資白忙活了大半夜,還是像死蛇一樣。第二天我就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這是當時發生車禍時嚇成這裏的,藥物沒什麼用的,讓我放鬆心情,也許會慢慢的變好。”
“可是我特麼這一放鬆就是五年,五年來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算了。我特麼從今年開始,竟然連噓噓都失去知覺了。天雷滾滾啊,我一個三十歲的男人,竟然開始尿起床來。你說,我還過個毛的日子啊!嗚嗚嗚……”
看著捂臉痛哭的文成,楊星辰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他。雖然自己的醫術非常了得,但那隻能是冶患者身體上的病,心理上的病,他楊星辰也是無能為力的。更何況在聽到這家夥到現在還沒有跟蘇吟雪真正同房時,楊星辰內心有那麼一丟丟的小竊喜。
他也知道這時候自己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但是人麼,誰還沒有一點小自私,有幾個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那啥的。
楊星辰幹咳了一聲,勸道,“可是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學壞賭博呀,人活在世上,不一定非得要做那種事吧。那人家得道高僧不是每天也是麵對著枯燈過日子麼?”
楊星辰不勸還好,這一勸,那文成哭的更厲害了,情緒也更激動了。隻見他一邊大哭一邊大叫著,“特麼的,那是因為老和尚沒有女人陪,所以他才沒瘋。你讓他每天晚上抱著個大美女,不讓他那啥的試試?我特麼敢保證他不到一年也會瘋掉或者破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