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秀扁嘴,八文錢還不夠她李哥哥花一次,怨韓母小氣。
韓秀借不到錢,在家哼哼唧唧找茬,惹大家都生氣了才撿一背簍吃食背回李家。
“要我說連吃食也不給她拿才好。”韓賢氣哼哼地說。
“要不是看在爹娘的麵子上,我也不想給她拿吃食去李家。”韓鈺接口,自打看清李家人的本質後,他就對李家敬而遠之,對韓秀的憐惜也淡了幾分。
“下次不給她拿東西了。”韓傑歎口氣:“我們憐惜她,她卻不體諒我們,把我們當李家的奴隸。她自己迷糊犯賤就算了,何必拉上我們?”
這話題太沉重,韓鈺翻新篇:“小弟,我們家全靠你了,你可要努力啊。什麼時候去鬆鶴書院?”
“要考核的。”韓賢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聽說很多學問很好的學子都被拒之門外……”
“去不成鬆鶴書院,可以去鬆鴨書院。”
噶~~~~~
韓賢、韓鈺、韓傑錯愕驚悚,齊齊抬頭看韓軒,他們千年寡言、萬年少語的木頭臉大哥竟會開玩笑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三隻又齊齊抬頭望天,太陽遙遙垂掛在偏東的位置……
羅綺年在堂屋教張小鳳縫棉襖。韓母覷棉襖柔軟暖和,想著韓秀還穿夏天的單衣,衣擺袖口空落落的,心疼的緊:“老大家的,你給秀兒縫幾件厚實寬大的。”
羅綺年動作不停,卻很頭疼,碰上迷糊又偏心的婆婆,真真心累。“嗯,娘叫秀兒拿布和棉花來,我給她縫。”
韓母不虞:“你給她勻些不成?”
“娘,軒子稱的棉花將將夠咱家人的,多的半朵沒有。”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秀兒,自打你進家門你兩就不對付,如今連我的話也不聽了。罷罷罷,我老婆子使喚不著你。”
羅綺年放下針線:“娘這話有失公道。我尊敬爹娘,你們的話豈敢忤逆?可是娘也答應過我的,娘偏疼小妹不打緊,也要記得您其他的兒子呀。”
韓母蔫蔫的,獨自抹了兩把淚,回屋歪著去了。
羅綺年無奈,昔日爽快健朗的婆婆一去不複返。
張小鳳也放下針線:“幸好公公眼不瘸,不然韓家早被李家搬空咯。我冷眼瞧著,李家沒個擔當,還心眼算計太多。他家不是書香世家,倒是坑蒙拐騙偷的宵小。”
羅綺年揶揄:“聰明。”
張小鳳臉紅,明白羅綺年這是影射她之前糊塗呢。
“聽三弟說你小時候喜歡撫琴,現在怎麼不彈了呢?我聽他跟韓軒說可惜呢。”
張小鳳的臉頰更加紅了,像花瓣裏揉碎的胭脂,美不勝收:“我,我琴藝不佳。韓,韓傑說我的曲子嘔啞嘲哳難為聽。”
“好不好聽管別人什麼事?我們自己樂嗬就行了。別害羞,以後咱一處玩哈。”
“嗯。”張小鳳聲如蚊訥,卻心如擂鼓。她從小到大沒幾個朋友,嫁到韓家也和張桂花不對付。如今羅綺年不計前嫌跟她握手言和,她很是歡喜。
放下心結,張小鳳的話就多了起來:“大嫂,昨日你教我做的鬆鼠魚我沒學會,改日你再教我唄。”
“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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