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
幾人除了羅綺年都是大老粗。王大叔的青蛇草草割頭去皮,洗也不洗血淋淋地就拿過來烤。羅綺年看得頭皮發麻,不著痕跡往韓軒身邊挪。
韓軒好笑,擺好姿勢方便她靠。
不得不說烤蛇的味道很香,和烤田鼠的濃香不同,有一種很奇妙的味道,誘人去品嚐。
“試試?”韓軒撕一小塊蛇肉喂她。
羅綺年盯著蛇肉,有點點渴望,很願意去嚐試。可是一想到軟趴趴冷冰冰的某生物還有剛才血淋淋的惡心模樣,她又過不了心裏那關。遲疑地搖搖頭,算了,她還是乖乖啃田鼠吧,田鼠也很好吃的。
幾人邊吃邊聊天,愜意的不行。
韓軒的背簍裏應有盡有。涼開水、棗泥糕、米餅、還有糖果。誰渴了,討一口水喝,誰饞了,吃糖果點心。
“喲,大家吃烤田鼠呢?賊香,我大老遠就聞著味兒被勾來了。”杏花嬸子扭著水桶腰遠遠喊道。
“哈哈嬸子你來晚了,就剩骨頭咯!”豁口子大笑。
“有骨頭啃也行,我不挑!”
“嬸子坐,你也來挖田埂?”
“沒有,我隻是來看看田地。”
“你家田可肥咯。”
杏花嬸子和豁口子笑兩句,忽然神秘兮兮地問韓父:“韓老哥,你家秀兒被你趕出家門了?”
韓父皺眉:“誰他娘說的?”
杏花嬸子撇嘴:“你家秀兒可憐喲,一個人住在冷冰冰的祠堂,飯也吃不飽,衣服也沒得穿,還用人說?我說韓老哥你也忒狠心。”
韓軒擰眉:“你去看過她?”
“唉可不,今早啊她一個人穿著單衣顫巍巍縮在我家門口,我好心給她一碗飯吃咧。”說完小眼睛在韓父三人身上探究,特別停留在羅綺年身上。韓秀可是跟她說了,她做錯事被夫家責罰,她回娘家小住幾日,為大嫂所不容。她爹娘大哥沒有辦法才將她暫時送到祠堂。
羅綺年不虞,麵上卻一片天真:“怎麼會?昨兒軒子他們送她過去的時候大米、黍米、麵粉還有菜蔬豬肉送了一大車哩,她一個人吃兩三個月吃不完的。棉被衣服她也有好幾大包,怎麼就穿單衣呢?難道她不怕冷?也不對啊,她在家的時候最最怕冷的。”
杏花嬸子小眼睛轉轉,敢在公公還有夫君麵前坦蕩說出這番話,應該不是假的。難道那傻子又送李家去了。撇撇嘴:“誰知道哩,反正我跟她祠堂去的時候,她那房間空蕩蕩的什麼沒有。她兩眼睛紅彤彤的哭得我心都碎了。我還說天下父母咋有這麼狠心的呢……”
她還好心借給她幾斤大米幾斤麵粉還有幾顆蘿卜哩。不行,回去得要回來。要不回來也得讓老韓家的陪。幾斤糧食在荒年的時候能救人命呢,可不能隨便糟蹋了。
韓父黑著臉聽她說完,田埂也不挖了。
“老大,你現在跟我去祠堂一趟。我老韓家的東西不是誰都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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