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聆倒是很想有骨氣一點要求自己走,但是那杯被人動了手腳的酒卻讓她手腳軟綿綿的,絲毫用不上力道,同時從身體裏竄起來的熱度,也讓她不自覺地貼近了男人的身體,努力感受那一點點可憐的涼意。
慕承安很快將小女人塞進了車後座,大長腿邁入關緊車門冷聲吩咐道:“回翠苑。”
司機從後視鏡裏,冷不丁看到被自家boss帶上車的女人,似乎磨蹭著又被抱了起來穩穩當當安置在懷裏,趕忙將後車座的屏障升了起來,不敢再去窺探老板的**。
慕承安有些無奈地垂眸看著像隻貓咪一樣在自己懷裏蹭來蹭去的蘇聆,啞著嗓子低聲問道:“蘇蘇,知道我是誰嗎?”
蘇聆懵懵懂懂地聽到聞聲抬頭,但眼神中的茫然和遲鈍卻讓慕承安額頭青筋蹦起,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甚至是非常樂意‘舍身’幫他懷裏這個未婚妻解決一下需求問題,但是在對方被下絆子不知情的情況下,顯然是不適合真正做點什麼的,慕承安的驕傲也不允許他乘人之危。
慕承安得不到回複,隻能歎口氣輕輕拂開蘇聆有些淩亂的發絲,小女人嘟嘟囔囔表現出的依賴乖順讓他心底柔軟一片,大拇指指腹停留在她殷紅的唇瓣上摩挲著,瞳孔逐漸變深。
他的女人,似乎這三年來,並不像蘇家接掌人遞給他的信息裏說的過得那麼好,不過不管曾經有多少人曾讓她難過,現在他回來了,他會彌補這一切。
蘇聆再度有意識的時候,是坐在浴缸裏,慕承安舉著噴頭半跪在浴缸旁邊,水文並不冰涼,但是對蘇聆滾燙的身體來說已經足夠刺激,看到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抿著唇似乎想說什麼,慕承安先用空著手給她塞了一杯特製的清醒劑:“喝了。”
“慕承安?”蘇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握著杯子偏過頭來,濕漉漉的眼眸專注地凝視著人時閃爍著破碎又璀璨的光芒,尤其是她剛剛清醒過來,懵懂中帶著疑惑的眼神,小鹿一樣惹人垂憐。
慕承安豁然抬手擋住了她看過來的眼神,有些狼狽地抿唇硬邦邦地重複道:“把杯子裏的東西喝掉,你身體就不難受了。”
蘇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衣衫不整,而且被水淋濕過後能清楚地看到內裏穿了什麼,氣氛一時十分尷尬,端著杯子不知道是先質問這個好久不見的男人,還是先解釋自己的情況才好,還是慕承安替她做了主,掩飾好自己瞬間的悸動傾身將她撈了起來聲音低啞地解釋道:“泡太久冷水會感冒。”
慕承安的動作有力又沉穩,並沒有讓蘇聆手中的杯子有一絲灑落,但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卻讓蘇聆有些臉紅心跳,憋不住細聲細氣地要求道:“放我下來吧,我好多了”
“我家裏沒有女士拖鞋。”慕承安完全不把蘇聆拐彎抹角的害臊聽進耳朵,霸道又粗暴地堵了回去,直接將人抱到了床上,靠著床頭盯住她:“都喝掉。”
他不能確定蘇聆到底被人下了什麼樣的藥量,讓家庭醫生配過來的藥劑也是最普通的一種,所以他要看著她全部喝掉以後恢複正常才能放下心來,天知道他剛才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有將這一直磨蹭自己的小貓咪‘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