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朝著醫院的方向飛馳而去。
到了醫院,蘇聆火燒火燎的朝著妹妹蘇歌的病房飛奔,雖然慕承安認為那個男人不至於會對無辜的女人怎麼樣,但是
正趴在合上的鋼琴蓋上的蘇歌,見病房門突然打開,嚇了一跳,見來人是蘇聆,非但沒有鬆了口氣的感覺,反而緊張了起來,她下意識在衣服兩側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水道:“姐,你回來了啊。”
“小歌!”
被姐姐突然抱住,蘇歌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又是怎麼了呢?
“你沒事吧?那個流氓醫生還有沒有來騷擾你?!”在回來醫院的路上,蘇聆越想越害怕,昨天才剛發生了那種事,她怎麼會那麼心大的就放妹妹一個人不行,果然還是要找信得過的人才行。
但閆森如今進了公司的法務部,以後恐怕能騰出的時間也弄很有限,最重要的是,閆森畢竟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照顧她們是情分,但要是因為她們影響了自己的前途,蘇聆也覺得過意不去。
蘇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蘇聆的意思,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有來找我。”
“那就好!小歌,以後看到那個一定要離得遠遠的,知道嗎?那種人太危險了,我們招惹不起!”
危險嗎?蘇歌的目光飄忽了一下,又想到在輕柔的月光下,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在琴鍵上揮灑自如的那個俊美男人。
見蘇歌不回答,蘇聆越發擔心,“小歌,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嗯,咱們不急,我妹妹這麼漂亮,以後姐姐賺了錢,送你去國外治腿”
聽姐姐又碎碎念起治療她的腿的事情,蘇歌垂下眼。
她當然是想治腿的。可是這三年來,眼看著姐姐為了她還有她的腿,一再犧牲自己從最初的歡喜,到現在的沉重
其實治不好也無所謂了,她都已經習慣了她不想看到姐姐那麼辛苦。
但蘇歌什麼也沒有說,因為她知道,她這麼說了,隻會引來姐姐的擔憂,因此她習慣性的沉默。
慕承安打了電話,很快由在董事會上選出來的院長就來了。
“抱歉,慕少,陸醫生已經離開了。”
“離開?”
慕承安的目光冷了下來,向來總是淡漠若遠山的目光,此時打在院長的身上,有如實質。
“我以為我們醫院的人事調動有相應的章程吧。”
在社會上左右逢源並且技術過硬的五十幾歲老院長,站在這個慕氏財團曆史上最年輕的總裁麵前,被慕承安暴漲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來。
“是這樣的。”院長拿出小手帕擦了擦自己臉頰上的汗水,“其實陸先生是董事長特批的慕少,您也知道董事長的話我們不得不聽。”
爺爺?
慕承安擰眉,看老院長一副快暈厥的樣子,知道為難他也沒意思,擺了擺手,老院長如蒙大赦,迅速離開。
在慕承安詢問陸與修的事情時,並沒有避諱一邊的蘇聆和蘇歌兩姐妹,因此蘇聆也聽了個清楚。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懲罰那個風流的色胚,但聽到他現在已經離開醫院了,蘇聆稍微安心了一些,見慕承安在那個院長離開後,依然眉頭緊鎖,蘇聆倒了杯溫水,遞給慕承安。
“喝點水吧。”
“嗯。”慕承安應下了,接過水杯,卻隻是拿在手裏,沒有用的意思。
蘇聆暗罵自己粗線條,慕承安這樣的人,怎麼會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我忘了我給你去找一次性杯子來。”
見蘇聆要走,慕承安突然伸出了手。
被一股力量拉扯著,等蘇聆反應過來,已經被慕承安擁進了懷中。
她瞬間漲紅了臉,掙了掙,“你幹嘛呢!”
被慕承安拉到了衛生間裏,從這個角度,蘇歌是看不到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的,但兩個孤男寡女的,進這麼曖昧的地方把小歌帶壞了怎麼辦?
然而正當蘇聆打算盡全力推開慕承安時,卻感覺到肩膀一沉,慕承安的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他斜靠在牆壁上,兩條長腿分別置於蘇聆的左右,全方位的將蘇聆環抱住。
“別走。”
“讓我靠一下。”
“好麼?”
低低的聲音在蘇聆的耳邊炸開,仿佛帶有強烈的磁力,將蘇聆整個人定住了。
蘇聆瞪大了眼睛,呆呆站在原地。
所以說現在慕承安是在跟她撒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