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了,閆森,我真的沒事,他沒有對你想的那種事。”
蘇聆有些不敢看閆森的目光,惡狠狠的瞪了慕承安一眼。
接過蘇聆丟來的西裝,對上蘇聆憤憤的目光,慕承安輕笑一下,“謝了。”
從善如流的套上外套的時候,慕承安還丟了一個眼神給閆森。
接到慕承安陽光的閆森,目光一下子冷了下來。
一瞬間,屋裏又是刀光劍影,冰火兩重天。
蘇歌推著輪椅走來,就看到這一幕,疑惑的目光朝著姐姐蘇聆的方向看去。
能讓兩個成熟的男人這樣爭風吃醋失了風度的,也隻有姐姐這一可能了。
這一看,就讓蘇歌看到了一絲不尋常。
那脖頸上的痕跡實在太明顯了,蘇歌疑惑的問道:“姐,你的脖子到肩膀那裏怎麼了?”
“哪裏?”
蘇聆下意識地去摸脖頸,在蘇歌的暗示下,摸索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上動作一頓,緊接著,四肢僵硬著、像是機器人一樣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移動
“姐?”
聽到妹妹疑惑的聲音,蘇聆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邁開雙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飛奔!
當門用力“砰”的一聲甩時,慕承安輕輕勾起嘴角。
遲鈍的笨女人,好好為他的事情煩惱吧。
蘇聆衝到鏡子前,對著鏡子一照,赫然看到白嫩脖頸上多了好幾個紅紅的印記。
完了完了,被蘇歌看到了!以後讓她怎麼麵對她啊!
“慕承安這個笨蛋!”
接下來的兩天,由於蘇聆的腿傷,再加上開庭在即,蘇聆便留在療養院中。
因為閆森是蘇歌的辯護律師,這兩天也加緊和蘇聆、蘇歌兩姐妹提前演習法庭上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日子充實而簡單本來應該是這樣的才對,但有了慕承安的加入之後,一切都變得微妙起來。
“宣讀簽訂結論之後,會勘驗筆錄小歌。”閆森取起手指敲了敲蘇歌麵前的桌麵,蘇歌連忙回過神來,不敢再去看慕承安的方向。
不是她太沒有定性,實在是她真的很好奇姐姐蘇歌在公司裏做的都是什麼工作的啊。
在原本放置鋼琴的旁邊,添了一張辦公桌和看上去相當舒適的老板椅,慕承安就坐在上麵,麵前放著一堆文件,他一邊簽各種文件,還不時抬頭囑咐蘇聆做點什麼,或打印文件,或泡咖啡,或拷問她一些問題。
而蘇聆坐在妹妹的輪椅上,體驗了一把坐著輪椅辦公的感覺。
“勞駕,再一杯咖啡。”
咖啡咖啡,怎麼不喝死你算了!
雖然心裏多有怨言,蘇聆還是忍了忍,應了一聲,接過慕承安手裏的咖啡杯,往廚房的方向而去。
沒錯,慕承安把辦公的地點換到療養院這裏來了。
他畢竟是全球總裁,不可能說放假就放假,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放心放著蘇聆一個人,當然最重要的是
慕承安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簽下龍飛鳳舞的一筆,擱下定製的黑鋼鋼筆,朝著正在給蘇歌進行法庭演習的閆森。
感覺到尖銳的目光,閆森抬頭對視了一眼。
“慕總看來是忙完了。”
“還好。”
“我覺得慕總這麼忙的話,就不必擔心這邊的事情了,這邊有我在就夠了。”剛才慕承安使喚蘇聆的樣子,閆森看在眼裏,越發不滿,他就不明白了,這個慕承安看起來應該是對蘇聆有好感的,為什麼在蘇聆腳上還有傷的情況下,還使喚著她幹著幹那的。
秘書助理之類的,閆森就不信慕承安會缺成這樣,再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慕承安真的這麼忙的話,又何必硬是來這裏,辦公大樓的辦公環境難道會比這邊差?
綜合來看,這個慕承安根本就是故意的。
蘇歌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隻偷偷摸摸的看看這個,觀察那個。
唔突然覺得像她姐一樣那麼受歡迎也很麻煩啊。
慕承安看到蘇歌小小一隻,睜著大眼睛,眼睛滴溜溜的到處亂轉,就像是一個好奇心很旺盛的小動物一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這樣的她看起來可比平常那副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樣子生動可愛多了,慕承安其實是不讚同蘇聆對妹妹保護過度的。
適度的保護能夠讓樹苗茁壯成長,過度的保護卻可能培養出一個除了依附別人之外,無法自己生存的菟絲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