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無奈:“屬下盡力而為。”
這樣艱巨的任務,豈是他能扛下來的?爺還真是看得起他。
蘇雪瑜氣衝衝的回到靜謐院。
蘇慕玉正在做香囊,見她的神情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怎麼了?”
“你還做香囊。男人都是負心薄義的東西,有什麼好的?還不如青燈古佛過一輩子。”蘇雪瑜說著,紅了眼眶。
“這是怎麼了?”蘇慕玉連忙用手帕擦著她的眼淚。“誰欺負你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那個混蛋欺負我。”蘇雪瑜說道:“他特意跑到宮裏來欺負我。要不是有別人在,剛才我真想把他的頭發拔光了。”
蘇慕玉哭笑不得:“是二姐夫來了嗎?你們還吵架了?他既然來宮裏找你,肯定是想你了。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
“他不是想我了,而是想氣死我來著。”蘇雪瑜擦了眼淚。“等你的傷好了,我就帶小石頭回蘇家,以後小石頭就是蘇家的人。”
“你又說氣話了。這話說了你自己相信嗎?”蘇慕玉拍著她的肩膀。“好了,別難過了。等你氣消了我們再說。”
蘇雪瑜趴在蘇慕玉的肩膀上哭得傷心。
過了一會兒,小石頭哇哇大哭找娘的時候,她馬上調整了心態,又笑眯眯的抱小石頭去了。
蘇慕玉看她平複了心情,開口說道:“剛才姐夫找你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蘇雪瑜一邊哄著小石頭一邊說道:“還能做什麼?鄭美人病得這樣嚴重,雖說我給她找了禦醫,但是還是給鏡國公多說了兩句。”
“也就是說,姐夫找你的時候,你和鏡國公在一起。”蘇慕玉說道:“你們做了什麼讓姐夫誤會的事情嗎?”
“哪有做什麼?”蘇雪瑜皺眉。“你把我當什麼人?我當時滑了一跤,正好鏡國公扶住了我。他偏走過來說什麼成何體統。他一個消失了三個月的時候有什麼資格說我成何體統?不知道他在外麵做了多少成何體統的事情。”
“姐夫見到這一幕,又不知道細節,當然會誤會。”蘇慕玉說完,見蘇雪瑜瞪著她,擺手做著求饒狀。“行,當我沒說。”
“你是他那邊的人,還是我這邊的人?怎麼什麼事情都向著他?”蘇雪瑜說道:“以後再提這個人,我跟你沒完。”
蘇慕玉繼續做著香囊。
“你真要送嗎?要是送了,對方不收的話……”蘇雪瑜湊過來。“豈不是很丟人?香囊可不是隨便送的。”
蘇慕玉停下動作:“他……會不收嗎?”
蘇雪瑜看她這幅忐忑不安的模樣,撲哧笑起來:“瞧你這幅樣子。膽小如鼠的。”
“你又嚇我。明知道我挺緊張的。”蘇慕玉紅了臉頰。
“要是大姐,才不會管什麼丟人不丟人。要是我,直接扔過去,愛收不收。我們蘇家的女兒不需要這樣卑微。他不收才好呢!你才能找個更好的。”蘇雪瑜說道:“你有多久沒有做女工了?我這裏都沒有你的繡品。他應該偷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