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璨很快地將先前的事情理了一遍,司徒柏說要幫她將“傅太太”的位置從葉知秋手中搶回來,然後他就一臉意味深長地走了。
如果時璨沒猜錯,司徒柏出門之後去找了傅淵渟,然後跟他說,他們有婚約。
於是傅淵渟就生氣了,轉頭就將矛頭對準她。
怪不得剛才做的時候,他總是問她一些讓她羞於啟齒的問她,還一遍一遍地強調和她發生關係的人是他。
還不讓她和別人結婚。
究其原因,都是因為司徒柏說他們有婚約。
時璨的表情瞬息萬變,最後歸於平靜,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說道:“你都另娶新歡了,我還不能有未婚夫?你難不成還希望我一輩子無名無分地跟著你?做夢呢!”
時璨撿起地上傅淵渟的襯衫丟在他身上,好歹遮住了重要部位。
“嘴上說著愛我,轉頭就和別人有婚約,時小姐西瓜想要,芝麻也想要,是不是太貪心了一點?”傅淵渟堪堪靠在沙發上,單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姿態閑適。
但是男人的目光,卻是前所未有的冷。
“再貪心也比不上傅公子呀,我不過學了你的皮毛。”
“激怒我,你很開心?”傅淵渟掀開眼皮子,一雙墨染般烏黑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進時璨的心間。
“我倒是不知道我現在還有能力激怒你,我還以為隻有傅公子的心尖寵才有這個本事。”
傅淵渟眉腳微挑,問道:“這麼想成為我的心尖寵?”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想了?你可別這麼自戀。”
“過來。”傅淵渟隻衝著時璨說了這麼兩個字。
時璨站在原地不動,難不成他說過去,她就要乖乖聽話?
“過來。”傅淵渟的語氣加重,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霸道。
時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似乎是再次聽到“過來”兩個字之後,雙腿不受控製一般地往傅淵渟那邊去。
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到傅淵渟麵前時,已經被他一把拉過,直直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這個人很好哄,你乖一點,心尖兒上的位置,就是你的。”他捉起她蔥白的手,往他胸口放。
柔軟的手掌貼著他肌肉緊實的胸膛,時璨能夠感受到男人健壯的身材。
當然,還有他左胸膛下那顆跳動的心。
“你以為,我稀罕?”時璨的目光在他胸口上停留了幾秒,蜜色的胸膛上還有她剛才留下的指印。
他先前要得凶,讓她在情與欲的深海中幾近窒息,她便隻能拉著他一起。
“傅公子將身和心都給了我,拿什麼給你老婆和情人呢?”時璨的手,在傅淵渟的胸口不老實,食指點著他胸口的紅點。
“別鬧。”傅淵渟低聲警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不是隻有女人的那邊會有反應,男人的一樣也會有。
“你心尖兒的位置,我還是讓給其他人吧,我無福消受。”
“我看你今天就是欠收拾。”傅淵渟一把捉住時璨撩火的手,抓著她纖細的手就往他在時璨撩火時就已經有反應的那處。
就在要碰到時,一陣鈴聲打斷了房間的曖昧。
是傅淵渟的私人電話,所以就算已經被時璨把火撩了起來,傅淵渟還是鬆開了她的手,卻沒讓她從自己身邊離開。
時璨不好走,她坐在傅淵渟的左腿上,他又用右腿夾著她。她腿都在打顫,怎麼走得了?
傅淵渟將褲子拿了過來掏出手機。
看到來電的時候,時璨和傅淵渟都頓了一下。
——蘇如是。
時璨到底覺得煩,踩了傅淵渟一腳,男人鬆開腿。
她還覺得不解氣,抬起膝蓋就往傅淵渟的那處撞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時璨的膝蓋,厲聲道:“你往哪兒頂呢?”
這不是明知故問,就往他命根子那邊招呼啊!
“它斷了,以後我就隻能用手幫你,手雖然好使,但始終沒這兒能讓你爽。”
時璨的臉,爆紅。腦海中想到的竟然是先前用手和用那處時她的感覺,竟然不自覺地就開始比較了……
能不臉紅嘛?
“流氓!”時璨氣急,似乎都忘記是誰打電話來的,她連忙從傅淵渟腿上起來往浴室跑去。
雙腿打顫也管不了了,就想趕緊離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遠一點。
別看他穿上西裝一副人模人樣,玉樹臨風的,其實就是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脫下西裝整個人就像換了畫風一樣。什麼讓人麵紅耳赤的話都說得出來,還一臉道貌岸然。
時璨躲在浴室,急促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