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璨沒回答傅淵渟的話,細若無骨的手順著他敞開的西裝,貼著他的襯衫往下。
隔著襯衫,時璨都能感覺出傅淵渟那緊實的小腹肌肉,戳上去,很硬。
他們之前做的時候,他會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看他們合在一塊兒的地方,很刺激,很羞恥。
她的手往下時,腦海中全是那些片段。
所以,不光是傅淵渟的呼吸加重,時璨的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然後,她將手伸進傅淵渟的口袋裏麵。
就那麼一個動作,傅淵渟知道她想幹什麼,“你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深入進去。她那小手,都已經碰到玉鐲了。
時璨撇撇嘴,卻沒將手從口袋裏麵抽出來,而是往旁邊移了一些,“錯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碰到了。
很燙。
傅淵渟額頭上青筋盡顯,還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要是在房間裏,她知道她怕是早就被傅淵渟丟到床上去,二話不說就進入正題。
但依照時璨對傅淵渟的了解,這個男人就算再凶再猛,也不會在這裏。
“鐲子我可以給你。”
“條件呢?”時璨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看他難受,到底是消氣了些。
“你別亂蹭,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時璨撇撇嘴,“條件就是我別亂蹭?那就不蹭了,鐲子給我。”
“想得美。”傅淵渟哼了一聲,“你給我安分點,以後每天幹什麼,最好都和我報備一聲。”
“那你還不如給我安個追蹤器。”
“未嚐不可。”
“為什麼要安個追蹤器?跟蹤我,調查我?怕我哪天一不小心發現了你的秘密?”時璨淺笑一聲。
“我有什麼秘密?”
“比如,你為什麼讓江平野調職,再比如,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讓我調查我爸的案子,現在同意的條件是,你和我一起查。”雖然先前和哥哥的通話讓時璨消除了對傅淵渟的懷疑。
但到底還是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激情褪去,兩人現在一副談事情的姿態。
不過傅淵渟姿勢就很隨意,單手撐在門背上,目光恣意地落在時璨身上。
小姑娘長開了,褪去了一臉的稚氣,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加上她今天來拍賣會,有用心打扮過,化了妝,穿了好看的裙子。
她都不知道,剛才在宴會廳的時候,那些男人用那種看女人的目光看著她的時候,他多想將他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所以現在,他簡直恨不得立刻撕掉她的禮服!
“我一個商人,有什麼能力讓江平野調職?誰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是得罪了你?”
傅淵渟偏了偏頭,不置可否,“他管太多了,什麼事都想插一腳。而且我發現,他可能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時璨,你說你長得這麼招搖幹什麼?不如我把你藏起來,每天就給我一個人看?”
“……”合著長得好看還怪她?“你別用你的下半身來思考問題OK?你到底哪裏看出來江平野對我有非分之想的?你以為別的男人都像你一樣,一看到我就硬?”
“是啊,好難受。”傅淵渟並不會在她麵前掩飾他對她的占有,“江平野調職,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嗯?”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那是……“傅淵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