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摟著顧之韻的腰坐在vip包廂裏,幕布上,一對男女正接吻接得火熱。
顧之韻看得羞紅了臉,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陸離的胸膛,嬌嗔道:“你選的這什麼破電影!羞死人了!”
陸離壞笑,“我們要不要也試試?”
還沒等顧之韻含羞拒絕,他就已經快速吻住了她的唇。
長舌撬開齒關,他近乎貪戀地吸吮著她的味道,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在顧之韻的身上來回遊移。
等到一吻過後,二人的呼吸都已經紊亂,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陸離起身,開始脫衣服。這家影院是他手底的產業,這間vip包廂也是他特地吩咐,沒有安裝攝像頭,做某些事既有情調,又十分安全。
顧之韻半推半就,任由陸離的大掌探向她的柔軟。
正在陸離呼吸急促,欲火旺盛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
陸離幾乎是咬著牙接了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譚惜聲音慌亂,帶著哭腔:“陸離,我被車撞了,你能來幫幫我嗎?”
陸離安撫好顧之韻後,走出包廂,冷笑道:“這是你的新花樣?被撞了你不打120,打我的電話做什麼。”
“陸離,我是真的被車撞了!”譚惜的聲音越來越急。
陸離直接掛斷電話,冷笑連連,她的周圍那麼安靜,連一點吵鬧聲都沒有,哪裏像是事故現場?不過是她玩的小把戲而已。
電話被掛斷,譚惜沉默下來,隻覺得心裏陣陣抽痛,連同腿上的傷,都在這陣疼痛下變得不算什麼。
她的身下,已經彙聚了一小灘殷紅的鮮血。
看了看這偏僻的郊外,譚惜暗自發恨。陸離作為全國最大的紅酒公司總裁,在c市可以說是能呼風喚雨的人物。他自然不願別人知道譚惜的存在,在他眼裏,和譚惜的這段婚姻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敗筆。
所以才會在婚前選了這樣一處偏僻的郊外買下地皮,建造別墅。平時打車都要央著人家才過來的地方,今天居然好死不死地來了一群飆車族,把摩托車當法拉利開,譚惜躲都躲不及。
好在那飆車的人也算是眼疾手快,刹了車,但譚惜還是被刹車的慣力撞到了,傷口很長,血止不住地流。
撞人的飆車族早就跑了,現在譚惜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奈之下,譚惜撥通了陸晟的電話。
陸晟是陸離同父異母的弟弟,除了陸離之外,能在這個時候最快速度趕過來的就隻有他。
高級vip病房門口,陸晟拽著陸離的衣領,咬牙切齒:“她打電話給你說她被撞了,你為什麼不信?”
陸離難得沉默,手指在不自覺地捏緊。
“如果不是我送來的及時,她那條腿就廢了!你知道出血量有多大嗎?醫生說,隻要再出200毫升的血,她下半輩子就要做一個瘸子!”
病房裏的譚惜還在昏睡,傷口縫合了十一針,失血過多,再加上受了不小的驚嚇,她的臉色現在還是慘白的。
“怎麼回事?”譚父和譚母匆匆趕到,臉色鐵青地瞪著陸離。
譚母看陸離的臉色就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都怪你啊!當初非要和老陸給孩子訂什麼娃娃親,現在好了,這個陸離在外麵有女人不說,還把我的寶貝女兒害成這樣!”譚母哭嚎著捶打著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