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惜撥通了寧甜的電話,卻是無法接通。
“不好意思,我是被我朋友邀請過來的,她現在電話打不通,可以通融一下嗎?”譚惜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把門的小哥表情頓時為難起來。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裏規定要麼有朋友接進去,要麼出示請帖,沒有請帖是不能進的,不然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
譚惜輕輕皺眉,現在她人都到門口了,總不能再折回去吧?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身後一道冷清,帶著淡淡倨傲的女聲響起來:“讓她進去吧,她是我的朋友。”
譚惜回頭,感激地看了那人一眼,同時也驚豔於那人的五官氣質。
如果說譚惜是偏妖豔的長相,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與譚惜相反的類型。
頗為素淨的五官,很淡但卻將整個麵容修飾得十分秀美的妝容,穿著打扮也很素雅,和譚惜相比,她更像是上流社會裏矜貴優雅的名媛。
同時,那個人也在靜靜地打量著譚惜,眼中閃過一抹微訝。
早就聽說她就是讓虞瑞流連國外三年的那個女人,原本以為不過就是個家道中落,想攀上富公子的女人,可見了譚惜,卻完全不是那種感覺。
她站在那裏,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她的背景板。仿佛是最能掌握色彩的畫家,精心渲染出的一抹濃鬱景色,妖豔,卻恰好好處。
而她望著她的眼神,是那種最純粹的驚豔和欣賞。
由於不方便開口道謝,譚惜隻得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那女人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回應,與譚惜擦肩,走進了酒吧裏。
譚惜微微一怔,想起上流社會的女子都是這般倨傲,於是也了然,也邁步走了進去。
進了酒吧,譚惜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席中央,享受眾人吹捧的寧甜,譚惜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飄飄然的樣子,敢情她是把她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
“呀!小惜!”寧甜無意中看到了譚惜,立刻想起什麼,翻出手機,看著信號欄上麵的“無信號”,表情頓時訕訕起來。
“玩得很嗨?”譚惜故意板著臉嚇她。
寧甜笑嘻嘻地跳下桌子,挽住她胳膊,討好地說:“這什麼破地方,我手機都沒信號,失誤,絕對是失誤。”
然後又轉頭,將譚惜介紹給那些打扮時尚貴氣的男女。
“這是我朋友,譚惜,大家多照顧哈。”
周圍人的目光,早在譚惜闖入大家視線的時候就定格在她身上。
“那當然,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嘛!”大家哄笑著說。
“極品美女!快過來坐!”一名長相十分帥氣的男生嘻嘻哈哈地拍著身邊的空位。
“晴司你都是一線大腕了還這麼不正經!真該讓你的那些腦殘粉看看你現在的嘴臉!”寧甜笑著罵那名男生。
看著譚惜有些迷茫的眼神,周圍坐了一圈的男女頓時無語。
“寧姐姐,別告訴我們,你的這位朋友不認識晴司?”
不光是剛才說話的那名男生,其實在場坐著的,絕大部分都是帝聽傳媒旗下的藝人,而且能夠受邀到這裏來party的,基本都是當紅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