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自是懶得聽她解釋,直接起身去車庫拿車。
到了陸家,陸母見他們來了,陰沉著臉沒有好臉色。
“喲,稀客啊,這麼晚了,你們來幹嘛?蹭晚飯嗎?”陸母陰陽怪氣地問,話是衝著陸離說的,眼睛卻一直死盯著顧之韻。
“媽”陸離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顧之韻攔住,她低著頭說,“媽,實在抱歉,那天晚上我和陸離都剛好有事不在家,害得您白跑一趟”
“別,你不用和我道歉,反正我那湯也不是給你送的。”陸母譏笑一聲,“至於你大晚上的為什麼不在家,你和你男人解釋去,我就知道,夜總會出來的,能有什麼好貨?”
顧之韻一聽就明白了,陸母這是在怪她晚上不回家的事情,可她的話那般難聽,陸家的傭人都在偷眼瞧著她,那些個看笑話的眼神,讓她羞憤地咬牙。
陸離自顧自地坐在一邊,從茶幾上拿了水果放在手中打量。顧之韻看了更是委屈,他現在已經冷漠到不幫她解圍的份上。
看著陸離最近有些陷下去的臉頰,陸母到底心疼兒子,叫來廚師,吩咐他準備陸離愛吃的食物。
陸母吩咐完了廚師,一轉頭,看到顧之韻還站在那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做什麼?好像我們陸家誠心找你不痛快似的!”陸母扶著腦袋,將目光轉向陸離,“你老婆是怎麼回事?她是看我不爽還是看我們陸家不爽?”
顧之韻咬著唇,眼裏蘊了兩泡淚,委委屈屈地看著陸離,想讓他幫忙說兩句話。
“媽,差不多行了,之韻她也沒怎麼樣,您何必發這麼大火?”陸離歎著氣,從口袋裏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遞給陸母。
“媽,這些日子讓您為我和之韻擔心了,這些錢您先收著,喜歡什麼就去買,不夠的話兒子再給您拿。”
陸母悶悶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巨大的數額讓她心下一喜,故意板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在你眼裏,你媽就是那種錢能打發的人是吧?”
“我哪有那個意思!”陸離連忙說,“我是看您最近都瘦了,心疼您。”
陸母的臉色好起來,臉上的笑意藏不住了,口上說著:“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我是管不著,我也是看你們這樣,心急!你說你們都結婚幾年了,都沒給我生個孫子出來。”
提到了孩子,顧之韻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她偷偷看過不少醫生,中的西的,無一例外都對她搖頭,說她再懷孕的幾率太小。民間的土方子,該試的她也試了,可陸離根本不願意碰她不說,就算是碰了,也沒見有什麼效果。
“媽,孩子的事情急不得。”陸離嘴上這麼說著,心裏想的,卻是等等那張稚嫩的小臉。
陸母歎息一聲,回顧陸離的這兩個媳婦,一個是主意正的譚惜,瞞天過海地和陸離離婚,一個是夜總會出來的小姐,結了婚也不安分。
陸家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從陸家回來,陸離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都已經半夜十一點了,還是沒有要進房睡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