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見陸離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不由軟下了語氣,“媽說的話可能難聽了些,可是話糙理不糙,如果要是讓那些官太太知道了我家兒媳婦離家出走,那還不得把我當成笑柄,天天放在嘴上說!”
“之韻的事情,我會找個時間和她談一談,您就做好您的貴太太就好。”陸離說著,從口袋裏掏出支票本,扯下一張,隨手寫了五百萬給陸母。
“這些您先拿去用著,如果用完了,您再來找我拿。”
陸母被這個數額嚇了一跳,以往陸離給她零花錢,都是一百萬、二百萬地給,這次居然一下子就給了五百萬,她登時就樂得合不攏嘴,嘴上說著她不缺錢,手上,卻是已經將那張支票揣進了兜裏。
“媽,之韻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陸離問了一聲。
陸母臉一板,故作無奈地擺手:“你們兩口子的事,由你們折騰好了,我不管了,管也管不了!”
聽到陸母這句話之後,陸離才深吸了一口氣,起身上了樓。
“兒子,歇一會就洗澡吃飯了,剛才劉太太給咱家帶了不少新鮮的大閘蟹過來!”陸母對著陸離的背影說道。
這邊,帶著一肚子怨氣和委屈的顧之韻才剛回了娘家,就招來顧母的一通埋怨。
“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幹嘛?你還不老老實實地在家守著?就你這樣,還想奪回陸離的心!”顧母尖酸地說著,看到顧之韻哭紅的眼睛,更是恨鐵不成鋼。
“媽!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媽!”顧之韻崩潰地痛哭出聲,“陸離他在外麵和譚惜那個小賤人恩愛著呢,我受了委屈回來,你還這麼對我!”
顧母悶頭生了一會兒氣,最後實在受不了顧之韻的哭聲,才放緩了聲音,安慰她說:“女兒啊,現在這個情況本身就對咱們不利,誰能想到譚惜那個小賤人這趟回國,居然還帶了個小賤種回來!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倒下,不然你努力了那麼多年才坐上的陸家大少奶奶位置,可就真的要拱手讓人了。”
顧之韻一聽,哭得更凶了,泣不成聲地問:“媽,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你都不知道、今天我給陸離打電話,居然是那個小賤種接起來的!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那我又算什麼?”
顧母也不願顧之韻被陸家踢出來,開始想著對策。
“女兒,你聽媽說,現在陸離和譚惜未必是你想的那一層關係,不過如果你再不做措施的話,事情很可能就要朝著那個方向發展了。”
顧之韻停止了抽噎,淚眼婆娑地看著陸母:“那我要怎麼做?”
“陸離越是這樣,你就越不能和他鬧,陸離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就算你鬧了,陸離也不會巴巴地跑來哄,像他那種身份地位的男人,都是端著架子的。在這種時候,你就要若無其事地在家,一切照常,偶爾給他做個夜宵,買條圍巾,時間一長,他在外麵玩膩了,也就想起你對他的好,你的大少奶奶位置,還是坐的穩穩當當。”
顧之韻抹著眼淚,對顧母的話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