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哥,你做得很對。”譚惜走過去,衝著保安微微一笑,“我的確是和她不熟,幸虧您沒有讓她上去。”
話才說完,身後曹祖瑜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譚惜姐,你這話說得不太對吧?咱們兩個怎麼說也算是一起爭過一個男人,你還想怎麼熟啊?”
“我沒爭過。”譚惜回頭,冷漠著眼神掃她一眼,“一直都是你在爭,我可什麼都沒做。”
曹祖瑜已經咬了牙。
譚惜這無疑是在挑釁,雖然她隻是說出了她什麼都無需做就能得到陸離的愛,而曹祖瑜一直在爭,卻什麼也都爭不到的事實,可這些聽在曹祖瑜耳朵裏,實在是比針紮入了耳朵更讓她難以忍受。
“譚惜姐,有些話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說了,這樓裏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你該不想有些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吧?”曹祖瑜說。
“去小區外的咖啡廳吧。”譚惜不待她回應,就拎著包包走了出去。
到了咖啡廳裏,譚惜點了兩杯冰咖啡。
“怎麼喝咖啡呢?這大冷天的。”曹祖瑜搞不明白譚惜的心思。
“萬一我們激動起來,誰用咖啡潑了對方的臉,後果也不至於太嚴重。”譚惜淡笑著解釋。
曹祖瑜忍不住多看她幾眼,她總覺得她這次來c市,譚惜好像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從前譚惜見了她,哪次不是低著頭,大多時間都沉默不語,可現在的譚惜簡直像換了一個人,整個人身上都一種讓人不敢輕視的氣質,說話做事也都一改懦弱的風格,變得尖銳犀利。
“我這次來找你,是想和你談一談阿離的事情,我知道他最近有了大麻煩,我也可以幫他。”
譚惜看了一眼腕表,“時間不早了,如果你這一趟來就是為了這個主題,那麼我想我可能無法奉陪了。”
曹祖瑜又驚又怒:“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阿離嗎?他一旦被他爸爸從那個位置上擠下去,他這輩子都再難上去了,你應該知道陸振東的手段!”
“這些困難我們會想辦法應對,不勞你操心。”
曹祖瑜此刻是真的想潑咖啡了。
現在的譚惜就像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無論她說好壞還是壞話,拋出什麼樣的誘餌,她都坐在那裏無動於衷,甚至連眼神都沒起什麼波瀾。
“我有辦法幫他!隻要我去幫,我不僅可以讓他坐穩夢燒總裁的位置,還能讓他和他爸爸和好如初!”
“是麼?那你是想讓我稱讚你有實力,還是驚訝一下你的強大背景呢?”譚惜握著咖啡杯看她,“不過你更希望的是我追問下去你怎樣才肯幫他,是嗎?然後你又要開出你的條件,劇本簡直順得一塌糊塗呢嗯,讓我猜一猜你的條件會是什麼總歸是和陸離有關吧?”
“”
曹祖瑜捏緊了手裏的咖啡杯,再三克製才壓下想潑她一臉的欲望。
“你以為你很神機妙算嗎?自以為是!”曹祖瑜冷笑一聲,“別以為你讀過兩年心理學,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心理學大師了,你的那點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