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安盛夏?她不是死了嗎?”
張慧芳激動的打翻了手中的湯碗,雞湯和碎片灑了一地。
張慧蘭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開口說道:“她要是死了就好了,我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她當年沒死,現在又趁著阿寒失憶期間,故意接近他,我是怕她趁機報複。”
“剛開到她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個軟柿子,接觸之後才知道,她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狐狸精,陰險狡詐,手段高明。”
“我見她第一麵就勸她離開,她剛開始積極配合我,但實際上卻是在收集證據,等時機成熟狠狠的反咬我一口。”
“現在她成功的挑撥了我跟阿寒之間的關係,最可恨的是,她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連我兒子都被她收服了,成了她最忠誠的小弟。”
“當我和安盛夏發生衝突的時候,希文竟然為了保護她,跟我動手,還罵我是不可理喻的潑婦。”
“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心寒,我掏心掏肺養大竟然是個白眼狼。”張慧蘭提起兒子,突然哽咽了起來。
張慧芳安慰道:“姐,別哭了,哭有什麼用,你越哭人家越高興,怎麼趕走那個賤人才是最關鍵的。”
“那個賤人是什麼時候回到阿寒身邊的,她是怎麼接近他的?阿寒現在是不是很在乎那個賤人?”
“她收集了什麼證據,挑撥你們的關係,她又是怎麼把希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張慧芳問出一連串的問題,畢竟剛剛張慧蘭隻是簡單提了幾句,中間發生了很多事都沒說,她自然聽不明白。
接下來,張慧蘭就把前段事情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張慧芳聽了之後,氣的直拍桌子:“這個賤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她留在阿寒身邊的一定是為了報複。”
張慧蘭也點頭,表示讚同:“是啊,所以我才會這麼擔心。”
“她如果想騙點錢、騙套房子,這都無所謂,給她點錢也就打發了,可她想要的卻是阿寒的命啊,絕對不能由著她胡來。”
張慧芳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的光芒,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敢,她若是敢傷害我兒子一下,我要她全家陪葬。”
張慧蘭問:“你想怎麼做?”
張慧芳冷笑著說道:“那個叫平兒的孩子,說是她收養的孩子,但是我卻不相信。”
“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麼會好心的收養孤兒,肯定是她在外麵和那個野男人的生下的野種,既然她那麼在乎那個孩子,那就從那個孩子身上下手。”
張慧芳突然拉著張慧蘭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姐,我需要你的幫助。”
“怎麼幫,你說吧。”
“你盡快幫我辦出院手續,我想快點回去,我怕回去晚了,阿寒就被她害死了,那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張慧蘭點頭:“好,我下午就幫你去辦,不過這裏畢竟是精神病院,和普通醫院不同,手續可能有些麻煩,估計要等一兩天,你才能出院。”
“我知道,今天下去肯定出去不,總之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