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悸寒看著屈服在自己銀威之下的小貓咪,一臉氣鼓鼓的瞪著他,小模樣可愛極了。

男子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妖孽般的笑容,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頂,聲音溫潤好聽的說道:“真乖,既然沒問題了,那就回去睡覺吧。”

“哼!”安盛夏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山樓了。

程悸寒跟在她身後寵溺的笑了笑,正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這些小情緒看在他眼裏簡直可愛極了。

兩人離開後,白薇薇從牆角處走了出來,眼中閃過一抹妒恨的光芒,程悸寒是屬於她的,她絕不允許那個賤人把他搶走。

該死的賤人,本來我隻想搶走你的孩子,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一次次的擋在我和他之間,不除掉你,我永遠無法安心。

第二天一早,程管家辦理好初驗手續,便派司機過來接他們一起回去了。

當汽車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白薇薇突然衝了出來,擋在車子前麵,汽車險些將她撞倒,張慧芳看到是她,立刻下車幹查看。

“薇薇,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倒你?”

“你這孩子怎麼能衝出來攔車呢,你這不是胡鬧嗎,萬一撞傷了多危險呀。”

白薇薇眼圈紅腫,聲音嘶啞的說道:“程伯母,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對,但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太想孩子了。”

白薇薇說著說著突然哭了起來,隻聽她繼續說道:“我在這裏等了一夜,就是希望能多看孩子一眼。”

“阿寒不肯把孩子還給我,我就隻能在這裏等了,我會等到他同意為止的。”

“程伯母,我不想跟他對簿公堂,如果上了法庭爭奪撫養權,那就是真的撕破臉了,我不想連我們才能進那點美好的回憶都變成恨意,可我真的不能失去安安,我就隻能在這裏等。”

白薇薇哭的泣不成聲,看的張慧芳心疼極了,隻聽她聲音哽咽的說道:“薇薇,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畢竟我也是當母親的人。”

“可是孩子你真的不能帶走,安安不僅是你的孩子,他也是我們程家是子孫,最好的辦法還是你嫁進門。”

白薇薇搖頭說道:“就算我願意嫁,他也未必肯娶,結婚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光我這邊一頭熱也不行。”

張慧芳心疼的說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這隻是時間問題。”

“可憐的孩子,快回屋歇會兒,以後你可不能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站一夜也不怕出事。”

白薇薇沒有跟著張慧芳回去,而是走到車邊,輕輕敲了敲車窗,開口說道:“安小姐,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

安盛夏有些緊張的看著她,這種緊張來自於自己內心的自卑,她在白薇薇麵前總是不自覺的低一頭,這種自卑是從骨子裏帶出來的。

就像六年前第一次見到白薇薇一樣,她每次見她,都會低人一等,自慚形穢。

白薇薇看著安盛夏緊張無措的模樣,心裏鄙夷的笑著,這種自卑的可憐蟲,連話都不跟她說,她真不屑和這樣的人成為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