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芳看著白薇薇眼中的興奮,也後知後覺的知道這東西的用處了,它的確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救命啊,外麵有沒有人……救命……”屋內傳來安盛夏崩潰的喊聲。
張慧芳開口命令道:“程管家,去把裏麵那個賤人拖出來。”
程管家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和為難,讓他一個老頭子對一個年輕女子動粗,這種事情他還真幹不出來,隻見他向程悸寒投去求助的目光。
程悸寒卻麵無表情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程管家隻好硬著頭皮過去,他想著也不一定非得把人拖出來,請出來也行,隻要人出來就行。
程管家過去把門打開,還不等他開口,安盛夏就一頭衝了出去,生怕錯過逃跑的機會。
張慧芳似乎提前料到了她會逃跑,在安盛夏衝出來的一瞬間,便開口喊道:“你們幾個把她攔住。”
門口的四個保鏢一起上前攔住了安盛夏的去路,安盛夏回頭去看張慧芳,卻看到程悸寒在她旁邊站著。
安盛夏麵上一喜,正準備說話時,她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因為程悸寒的旁邊卻站著白薇薇,兩人十指相扣,關係親密。
她看著男子俊美非凡卻冷酷危險的麵容,隻見他的視線宛如兩把尖銳的刀,冰寒淩厲的看著她。
這種目光她再熟悉不過了,三年前的他,每天都會用這種冷酷無情的目光看著她,身上永遠散發著拒人千裏的冷漠氣息。
安盛夏臉色慘白的看著他的眼睛,開口問道:“你恢複記憶了?”
程悸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聲音玩味的說道:“是啊,以前的事情我全都想起來了,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怕我想起來。”
“我……”安盛夏一臉害怕的看著他,三年後的他似乎比三年前更加危險可怕了。
程悸寒鬆開白薇薇的手,一臉冷笑的朝著安盛夏走了過去,他走一步她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
安盛夏聲音哆嗦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笑,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冰涼的觸感讓她冷的渾身一顫。
程悸寒湊近說道:“自然是找你算賬,三年前的賬和三年後的賬,新賬舊賬一起算。”
安盛夏的下巴被他捏的泛白,女人痛呼出聲,想要躲避卻躲避不開,安盛夏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害怕的解釋道:“三年前的事情我是被顧婷婷冤枉的。”
“是因為我發現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她就故意摔下樓,為了栽贓陷害我。”
“三年後……我沒想騙你,我沒有告訴你,我們之前是夫妻關係,隻是為了想要盡快離開你,不想跟你糾纏不休,如我說出我們的關係,你隻會對我更感興趣,更加不願放我走。”
“在酒吧相遇隻是偶然,絕對不是我安排的,我本來當晚就要走的,是你說安安的腿受傷強行留我下來照顧他,我盡心盡力的照顧孩子,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