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宋景安突然開口問道:“喬小姐為什麼突然來M國了?”
喬欣然被他盯得有些心虛,仿佛她能看穿一切似的,她謹慎的回答道:“家中遇到一些麻煩,我沒地方住了,所以就……”
安盛夏看宋景安一副質問犯人的樣子,嚇得喬欣然話都不敢說了,她不想讓朋友為難,便小聲說道:“我剛剛在電話裏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怎麼又問?”
宋景安沒理會安盛夏,而是繼續質問喬欣然:“喬小姐是有什麼步不方便說的嗎?”
“沒……沒有不方便,隻是我家那點破事,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宋景安開口說道:“沒關係,這裏都是自己人,隻是閑聊而已。”
喬欣然看著他似乎不太歡迎她的樣子,便小聲說道:“如果宋先生覺得不方便的話也沒關係,我不是非要住在這裏不可的,隻是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隻有夏夏一個朋友,所以才想和她住一起的。”
宋景安笑著說道:“沒什麼不方便的,喜歡住就住下吧,正好陪陪安小姐,她一個人在家裏養傷也挺無聊的。”
喬欣然心裏突然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那就多謝宋先生了。”
“喬小姐不必客氣,安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放心在這裏住,有什麼需要就開口。”
喬欣然點點頭到了一句謝,便低著頭吃飯不敢再去看宋景安的眼睛,她總覺得宋景安似乎看穿了她,但是她才剛來什麼都沒做,他不應該看出她的來意吧?
喬欣然安慰自己,也許是自己做賊心虛,所以才會疑心病這麼重。
宋景安吃了兩口菜,開口說道:“今晚的菜不麥瑞做的吧,她做不出這樣的味道,但也不像你做的,莫非這是喬小姐做的?”
安盛夏笑著說道:“你猜對了,怎麼樣,我們家欣然的廚藝不錯吧?”
“嗯,的確很不錯,不過和你的比還差了一點。”
額,安盛夏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想到他說話這麼直白一點都不給麵子。
喬欣然悶頭吃飯,她總覺得宋景安不是好糊弄的人,所以她不敢說太多,免得說多錯多。
晚飯後,宋景安住了下來,畢竟他身上有傷不能來回的跑,還是要多休息才行。
宋景安回想著喬欣然的一舉一動,總覺得她有點怪,眼神也躲躲閃閃的,不知道在心虛什麼,而且她來找安盛夏的理由也有點牽強。
她隻是被無良父母逼婚,隨便躲個地方就行,國內那麼大地方,他就不信躲在那裏都能被找到,又不是殺人逃逸,為什麼非要躲到國外來?
況且她明知道安盛夏也是在別人家寄人籬下,並不是在國外混得很好,她貿然過來隻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如果她真的為安盛夏著想,就不會來打擾她。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喬欣然是想嫁入豪門的拜金女,她隻是借著投靠安盛夏為借口,真正目的是為了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