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璿離開口,金霽宸才開口說道:“你問我為什麼殺她,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幫你嗎?”
安盛夏一臉不解的看著她,隻聽金霽宸靠近了一步,拉著安盛夏冰冷顫抖的小手握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說道:“我把她殺了,你就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了,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安盛夏聽著他的話嚇得說不出話來,她想把手抽回,他卻緊緊的握著,甚至將她的手捏的生疼。
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竟然能把殺人的事情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一條人命在他眼中就如此的賤如草芥嗎?
金霽宸看著她慘白的臉上,顯然知道她在害怕,就像昨天被嚇暈了一樣,隻見他伸手幫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冷笑問道:“你抖什麼,很冷嗎?”
安盛夏聲音哆嗦的說道:“唐詩雅是我爸媽的掌上明珠,等他們查到你頭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就算金家家大業大,但唐家也不是你們隨便欺辱的。”
金霽宸卻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放心,隻要你不說他們查不到我頭上的。”
安盛夏問:“你怎知我不會說?”
男人嘴邊的笑容更濃了:“如果你想說我也不攔著,可我覺得你不會說,因為你還想跟我好好過日子不是嗎?”
安盛夏看他一副把自己吃的死死的模樣,仿佛已經看透了她,心中的恐懼又加深了幾分,她嫁過來是為了找到金霽宸犯罪的證據幫助程悸寒的,但她現在什麼都還沒做,他仿佛已經看穿了她。
自己在他麵前就像個沒穿衣服的小醜一樣,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看的清清楚楚。
想到這裏安盛夏突然覺得有種窒息無助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像她砸來,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金霽宸伸手摸著她柔、軟的頭發,眼中閃過一抹陰嗜的冷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壓迫感。
“額頭怎麼這麼燙?發燒了?”
安盛夏想躲開卻又不敢,隻能渾身僵硬的保持這一個動作,金霽宸一邊給她蓋著被子,一邊對著外麵說道:“去請醫生來。”
“是!”門外響起肖青璿答應的聲音。
很快肖青璿便帶著兩名醫生走了進來,醫生診斷後,安盛夏的確是發燒了,叮囑她按時吃藥好好休息,大概兩三天就能好。
醫生走後,金霽宸一邊蓋被子一邊用著溫柔的說道:“是不是嚇壞你了?”
“隻要你乖乖聽話,那些事情是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
“好好養病,我還等著你陪我好好過日子呢。”
安盛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嚇得渾身都虛脫了,他隻用了一天就讓她恐懼到靈魂深處。
隻見她將自己捂在被子裏無聲的哭著,怎麼辦,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每天麵對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她怕的靈魂都在顫抖,更別說做其他事情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準備好就來到金霽宸身邊完全是一種錯誤的決定,她現在似乎隻有找死的份兒。
接下來,安盛夏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天,她的病情也漸漸好轉,這三天她想了很多,也改變了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