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璿看著他冷酷無情的樣子,淚水再也忍不住,委屈又傷心的哭著,卻依然沒有半句求饒的話,既然他想讓她死,那她就死給他看,等她死後,他才會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關心深愛他的人。
安盛夏到家的時候還沒十點,她知道金霽宸一般是十點後才睡覺,所以她打算去病房看他一眼,讓他知道她回來了,以免他以為她今晚還沒回來,他一生氣她就要倒黴了。
所以安盛夏讓司機直接把車停在金家的私人醫院門口,然後她提著行李箱直奔金霽宸的私人病房。
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不正常的聲音,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鞭子的鞭打聲,安盛夏聯想到金霽宸那些變態的癖好,臉上頓時燙紅一邊,裏麵該不會在上演限、製級的畫麵吧?
那她現在進去豈不是打擾了人家的雅興?
就在安盛夏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房間內突然傳來金霽宸的聲音:“外麵是誰,進來!”
安盛夏聽到他的喊聲無奈的閉了閉眼睛,隻要硬著頭皮進去,聽他聲音很不悅的樣子,也不知道他一會兒會怎麼刁難折磨她,真倒黴,早知道是這樣她今晚就不過來了。
安盛夏推門進去,她希望自己不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麵,可誰知剛推開門她就看到了一幕相當不該看到的畫麵。
隻見肖青璿沒穿衣服雙手被綁跪在地上,渾身上下被打的血粼粼的,讓人不敢直視。
肖青璿麵對安盛夏震驚的目光渾身顫抖著,低垂著頭隻想讓自己消失隱身,在她的目光下一股濃濃的羞恥感像一張密織的網撲麵而來,擋都擋不住。
這一刻她寧願死去,也不想如此狼狽不堪的出現在她麵前,任何人都可以嘲笑她羞辱他,唯獨安盛夏不可以,她也不配。
她算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要讓她看到自己像個畜生一樣被人羞辱的畫麵,以後她在她麵前還如何抬得起頭?
安盛夏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立刻收回目光不敢再看,雖然她不是肖青璿,但她竟比她本人還要尷尬難堪。
安盛夏知道這樣恥辱尷尬的一幕,她是不希望被人看到的,尤其是她,所以她就像掩耳盜鈴一樣立刻轉過身去,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金霽宸看著她的慌亂無措的表情竟覺得可愛,受罰的又不是她,她竟比受罰的人還要尷尬無助。
男人坐在輪椅上,拍著旁邊的真皮沙發,開口說道:“過來坐。”
安盛夏不敢有半分猶豫,立刻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低垂著頭,內心一陣糾結該不該替肖青璿求求情?
雖然她也挺討厭她的,但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是不是太殘忍了?
還是替她求求情吧,不是她爛好人,主要是她實在看不下去一個女人被這樣羞辱打罵。
她們同在金霽宸這個惡魔身邊生活,這樣的事情難免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也許自己今天替她求求情,將來等自己受罰的時候她能幫自己求求情。
正當安盛夏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金霽宸突然用著閑聊的語氣問道:“箱子裏裝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