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淩雲一把打開他的手:“不害臊。”
“本王自己的王妃有什麼可害臊的。”說完給安淩雲整理了一下,將人拉到懷裏抱著。
安淩雲滿臉奇怪,轉身看著宮卿玨:“你抱著我幹什麼?”
“本王有些燥的慌,抱一會能緩解緩解。”宮卿玨語不驚人死不休,安淩雲沒好氣瞪他,不要臉!
抱在一起宮卿玨一直親她的臉,安淩雲知道他想那事,便想引開他的注意力,問起華太妃的事情。
“本王沒猜錯,華太妃已經把端王妃打發回了君家,端王留在宮裏,說不準那位側妃要進宮了。”
宮卿玨悠然道,拉開安淩雲的衣衫,還是想親近她。
她身上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像個柔軟的嬰兒。
這種氣息,令人著迷。
馬車好不容易到了閑王府,剛停下安淩雲被抱了下來。
回到幽蘭院閑雜人等退下,安淩雲被宮卿玨抱到房間,門關上,便去了暖炕上。
房間掌燈,床幔放下,將整個暖炕圍住。
宮卿玨快速脫掉衣衫,掀開被子到了上麵。
安淩雲翻白眼:“王爺,每天也都這個時辰休息,不見你這樣燥?”
“那怎麼一樣,本王要生娃娃,胡禦醫說就這幾日,本王要抓緊才行。”
說完扯了一下安淩雲,便去纏.綿。
安淩雲折騰下來感覺有些不對,總感覺身體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但說不出來那裏不一樣。
君楚楚此時正在君家門口等著,收到端王的信君楚楚隻是好笑的被信扔了,端王還不敢背叛她,她不在乎的。
倒是君家的大門,她趕到了悲涼。
君楚楚天黑的時候回來君家,本來可以進門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在君家她已經沒有了身份地位,以至於想要進去,都進不去。
明明叫人去稟告了,但是府內沒有人出來也就罷了,連點知會都沒有。
君楚楚在馬車裏凍了一個晚上,這一個晚上她想了很多事情,君家不管她了,她自己不能不管自己。
既然嫁給了端王,那就隻能輔佐端王上位,一旦端王做了皇上,那她就可以母儀天下,到時候,君家又如何?
想到這些,君楚楚已經有了注意,她要借用安淩雲之手,打掉皇上的兩個孩子才行,那樣不但讓閑王府萬劫不複,鏟除了安將軍,也讓她有了出頭之日。
皇上喪子之痛,定然不會放過閑王府一幹人等。
自己的孩子沒了,他還是沒有子嗣繼承王位,那就隻能把王位讓出來給端王。
天亮之時,君家大門打開,守門的從裏麵出來,看到君楚楚的馬車上前請安:“給王妃請安。”
“免禮。”君楚楚從馬車上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太傅府三個字,跟著下人回了君家。
管家出來告知:“太傅要王妃去後院佛堂跪著抄寫經文,要三天才能出來。”
君楚楚的臉都白了,佛堂裏麵隻有老太太了,她去了要抄三天的經文,她的手要不要了?
如今天氣也不暖和多少,跪著抄寫,她以後腿腳落下病的。
“我想見見祖父,他在什麼地方?”君楚楚想去求情。
“太傅說,他不想見王妃。”
君楚楚差點跌倒,轉身的時候腿都軟了。
早知今日,她就該嫁給宮卿玨,若不是她心甘情願拱手相送,她安淩雲有什麼本事,能夠得到宮卿玨。
老天爺,你可真是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啊!
君楚楚滿心悲涼的去了後院佛堂,她進門原以為會看到祖母在佛堂裏麵,但到裏麵卻什麼人都沒見到。
地上有蒲團,但是屋子裏麵還是寒冷無比。
君家的人誰都知道,君家後院的佛堂不是吃齋念佛的地方,而是她們君家女眷犯了錯受罪的地方,所以條件比地牢好不了多少。
眼前是三尊佛陀,抬頭看去威嚴無比,但卻充滿了邪惡。
君楚楚無奈的跪下,撐著最後一點尊嚴,等著經文送來。
經文放下,下人退出去,房門從外麵鎖上,君楚楚拿起筆,開始抄經。
華陽宮內
雲蘿釧一臉無奈的朝著身邊端然而坐的端王看了一眼,百般不情願的走了幾步過去,心裏埋怨著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了,這輩子遇到這麼個窩囊廢,呆板沒本事也就算了,還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見過端王。”端王內心焦躁,一身藍衣坐在床榻上握著手攥著按著膝蓋。
他並不喜歡雲蘿釧,但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身為親王便避免不了要有很多的妻妾。